发丝，“乖一点。”
顾言欢挑了挑眉尾，悠然一笑，收手、退后，乖得不能再乖。
但这次墨无渊却没有那么高兴了，他只是让她乖一点，并没有让她从他怀抱中离开，然而看向顾言欢……
她明明没有说话，但是他却能从她瑰丽的双眸中看出，“我这样是不是很乖？”的意思……
是很乖，可是这时候他宁愿她不乖，就赖在他怀中不走。
顾言欢欣赏了一会墨无渊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转身再次走向那变成黑衣人的焦炭。
蹲下身看着黑衣人，这次倒是没有上手去扒黑衣人的衣服。
“你知道他是谁的人吗？”
“顾贵妃。”
“你怎么知道？”顾言欢讶了一下，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他还真的知道。
顾贵妃是顾家主的亲妹妹，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不管是哪一个，她身边的人就不会被轻易查清，但无渊就是能轻易知道，这没有任何辨识度的黑衣人就是顾贵妃的人。
她可记得无渊和这黑衣人连个照面都没打，甚至也未曾像她这样蹲下来仔细看过这黑衣人，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顾言欢突然想起，她至今还不知道墨无渊的身份呢。
从见他的第一面，她便知道他身份肯定不简单。
可这里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玄夏国。无渊出现在这里，说明他肯定也是玄夏国的人。
如果无渊身份不简单，在这玄夏国之中也不可能默默无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