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烨心知至少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沉沦在这双眼眸中了。
只是他到底还是玄夏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端王，沉沦也没有许久，他便清醒了过来，不过一双眼却依旧盯着顾言欢看，原本冷淡的与其也不由得放软了。
“你是这里的管事？”
一般青楼女子的管事会被称为“妈妈”，只是眼前这女子的年纪看上去估计比楼里的姑娘都还小，“妈妈”二字显然是不合适的。
“小女子正是。”顾言欢在距离皇甫子烨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你可知今日本王来此何时？”皇甫子烨凝视着顾言欢，却见她只是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她虽然眸中带笑，然而她的笑却和京城里面的其他女子完全不同，不带一丝羞涩。
看她一眼，虽然能让你感觉到她满心满眼都是你，然而他在她眼中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对他的爱意。
这让他很感兴趣，却也很不高兴。
“王爷这话可是让小女子觉得有趣极了，谁人不知花街这整条街里的都是青楼，小女子这花满楼自然也不例外。既然是青楼，王爷来此不寻欢作乐，难不成还是来找小女子麻烦的？”说着似乎自己都觉得有趣，忍不住捂嘴笑开。
“如果本王说是呢？”皇甫子烨锐利的眸子一眯。
顾言欢却依旧笑着，似乎根本没有把皇甫子烨的话放在心上，“王爷可别吓小女子，小女子可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家，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可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