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欢看，他还在等着顾言欢的答案。
顾言欢从且歌身上收回眼神，与墨无渊对视，“我呢，还有个两年及笄吧。”
说着，顾言欢伸出手指戳了戳墨无渊的胸膛，“你可得好好等着，不然非得疼死我。”
墨无渊口中的“碰”和且歌所理解的“碰”，当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但是顾言欢也懒得去提醒。
至于这及笄的问题……
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若是按照她前世的年纪来说，今年也快二十了，只是现在这具身体似乎还要再过几天才及笄。
只是，小言欢却活不到那日便死了……
顾言欢掩下眸底的杀意，顾府这笔仇她一定会为小言欢讨回来的。
至于回答这名叫无渊的男子的话，她当然是随口胡诌的，反正她现在这身体看着就是瘦小，说她十三也不是不可以。
日后这具身体养养肯定会恢复和长开的，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而这……
顾言欢越过墨无渊离开，和这个名叫无渊的男子并无关系。
“两年……”墨无渊抿着嘴角，显然是对这样的回答不满。
为何他想亲近她，却还要等两年之久，且歌不是说她的伤养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好？
墨无渊抬头看着顾言欢的背影，一双眸子幽深无比，可他似乎并不希望她疼……
且歌候在一旁，看着顾言欢将顾言欢毫无顾忌地走在墨无渊之前，心里暗暗吃惊不已。
不说主子特殊对待这位姑娘，且说这位姑娘的过人胆识，恐怕就不是一般人就有的。
且歌抬头看向顾言欢，眼神有些复杂。可下一瞬，他瞳眸突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