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蕊骑着无损兽,踏着夕阳的余晖,走近农舍。
只见那农舍门前,有一身穿红色衣裙,村姑打扮的女子,坐在那里做着针线活,似乎是在织着一件婴儿毛衣。农舍屋后传来一阵“咔嚓”、“哐当”的声音,很有节奏,似乎是有人在那里劈柴。
阿蕊见那无损兽情绪已然稳定,便从它背上跳将下来,牵着那无损兽,走到红衣村姑跟前,说道:“这位姑娘,我的坐骑受惊,路过此地,能否打扰姑娘讨口水喝?”
那红衣村姑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眼阿蕊和她身后的无损兽,嫣然一笑,说道:“姑娘不用客气,远来是客,与人方便也是理所应当。请随我来吧。”收起针线,转身进屋。
阿蕊见那红衣女子一颦一笑,甚是动人,心中不禁赞道:“好美的女子!没想到在这万兽蛮荒,居然能遇到这么清丽脱俗的一位村姑!”口中说道:“多谢姑娘!”
阿蕊跟随那村姑进了农舍,只见那农舍造得门槛宽敞,屋中摆设十分简朴,只有一张八仙桌和两条板凳,桌上放着茶壶水杯等日常用具。屋子侧后有一扇木门,高高大大的,似乎后进还有房屋,想必是那卧室,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空空荡荡,也不见床铺。
那红衣村姑走到桌边,给阿蕊倒了杯水,说道:“穷僻村舍,也没什么好的茶酒可招待姑娘的,一杯白水解解渴吧。”
阿蕊道:“不瞒这位村姑姐姐,其实不是我口渴,而是我那坐骑奔跑半天,又渴又饿,因闻到姐姐这边炊烟的味道,想来必能讨一口吃的,所以它才自行走来。”
红衣村姑道:“是这样啊。没关系的,我夫君在屋后劈柴,生火做饭,不久便好,姑娘若不嫌弃,就跟我夫妇二人一起吃吧!”
阿蕊大喜,说道:“太好了,多谢姐姐!”
红衣村姑道:“把你那坐骑牵进来吧,这屋子够大,门也够宽敞,容得下它。”
阿蕊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让它在屋子外面等着就好。”
红衣村姑道:“无妨,带它进来吧,我们吃饭在后进屋子,只能从这里通过,看你那坐骑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一定是饿坏了。”
阿蕊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客气,出去牵了那无损兽,走进屋来。果然那屋子的木门,尺寸大小设计得正好能容那无损兽通过。于是阿蕊跟着那红衣村姑,又穿过了屋子后侧的木门,向屋后走去。
曲径通幽,原来这农舍之后,另有天地!
红衣村姑引导着阿蕊,穿出农舍,走入一座竹林之中,循着林中小径,曲曲折折又走了一阵子,已然穿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在山环水抱中,有一座小小庭院。小桥流水,苍松翠柏,清雅已极。
小桥上人影一闪,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人,怀里抱着一堆劈好的木柴片,身长玉立地站在那里。
红衣村姑介绍道:“这是我夫君阿锦。”对那白衣书生道:“这位姑娘路过此地,因她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