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被抓住了,元老院下了指示,要狠狠地治他的罪。那元老发话了,法院还不得抓紧时间去办啊。也是那厮做的天怒人怨,陪审团全部票了死刑,总计着抓进去一周就拖去毙了。”
“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姑娘,我听闻着都是平民良家,家里穷得不行,白天要去做工,晚上还要出来做唉”
乘客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窗外的街道。
透过雨水的间隙,他看到一条小巷里坐着一个衣着肮脏的男人,靠着长满青苔的墙壁,手边放着一个酒瓶子,仰着脑袋,看着被狭窄的房屋挤得只剩一线的天空。
乘客回过头,发现老徐正在后视镜中看着自己,便淡淡地笑着问:“师傅,您看我做什么?”
老徐笑道:“客人,您是海军军人吧?”
乘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表现出一些兴趣:“您为什么这么说?”
老徐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我从您坐车的资质看出您是一位军人,因为普通人会贪图舒适去靠着柔软的靠背,而您一直端正着身子。从您穿衣的风格看出,您应该是一位海军,毕竟陆军那些大兵可不喜欢这种绅士的服装——他们一件灰衣能穿一周;并且,您身上有一种很淡的腥味,那是只有老海军才会带着的气息。”
乘客饶有趣味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老徐,哑然失笑:“您的推理总体上是对的,但略有瑕疵。”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提着的手提箱:“您看,我身上的腥味来自箱子里的鱿鱼丝,并不是我自己带着的味道。”
老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看了报纸上连载的《夏洛克侦探》,里面有一段是马车夫认出夏洛克的,我就想试一试推理出乘客的身份。”
乘客笑眯眯地点点头,将目光又转向车外,轻声补充:“而且我以前是海军,现在不是了。”
老徐挑了挑眉毛:“请恕我好奇,您现在是做什么的呢?”
乘客笑了笑,小麦色的脸庞抬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现在是无业人员。”
老徐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没有继续说话。
于是车厢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雨水打在车窗玻璃上发出的轻响,听上去令人发困。
乘客慢慢靠在靠背上,将脑袋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而轻微地摇摆,似乎在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老徐唤醒,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睡着了。
毕竟轻松太久了,这点累都扛不住。我心中自嘲道。
“客人,我们到西区了,您具体要到哪里呢?”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说:“去朱雀大道。”
老徐咽了口唾沫,拉动缰绳开始接着跑。
直隶是共和国的核心,长安是直隶的核心,西区是长安的核心。这全国人民都知道。
玄武大道是文官部门的核心,青龙大道是元老院和议会的所在,白虎大道是经济部门的要害。而朱雀大道,是共和国军部的心脏。每个长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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