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保护普通人!他们会死的!”骑士着急的劝说“我们也没有时间在争论了,死士随时都在靠近”
“我的女儿还在这里。”弗朗西斯平静地说到。
小镇的钟声越来越急促,那象征着死士越来越近,甚至已经靠近了小镇围墙的外围。
“骑士,你叫什么名字?”弗朗西斯似乎感觉不到钟声的紧迫,反而询问起骑士的名字。
“悉多。”骑士简单的回复,心中愈发焦急。
“你应该进入第一骑士团没有多长时间吧。”
“我原本隶属第八骑士团,四个月前调遣进入第一骑士团。”
“那就难怪了。”弗朗西斯露着一丝微笑“跟我走吧,我会让你们都活下来的。”
弗朗西斯转身就走。
“可是”骑士想说什么,但是服从命令的素养让他咬咬牙还是跟上了弗朗西斯的步伐。
“传达我的命令吧,让所有的人撤离围墙,不要在围墙进行死士的作战。这个小镇的围墙太矮,经不起死士的一次跳跃。”弗朗西斯沉稳的说到“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小镇教堂前的广场,将伤员和普通人安排进去,给普通人所有的火药枪械,让他们在教堂上排好队列进行火力压制。”悉多还想说什么,但是弗朗西斯厉声说道“执行命令,悉多骑士!”
骑士咬牙,挥挥手让身边的同伴去传达命令。
两人快步的赶往教堂,与悉多的焦躁不同,弗朗西斯显得很轻松。
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早已在教堂门口等待的琳恩队长已经牵着弗朗西斯的战马与一对手铳在那里等待着他,看见弗朗西斯靠近的时候,正准备将这些东西交与他的时候,弗朗西斯却轻轻推开。
“这次要用的可不是这些了。”弗朗西斯说到“这些可不够用了。”
“难道”琳恩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崇拜。
弗朗西斯没有回答而是垂落着双手,微微颔首,稍稍竖眉,就像是古希腊的石雕一样伫立在教堂门口。
小镇的钟声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在一声剧烈的撞击后,钟声停寂。
这代表死士已经进入小镇内,开始寻找鲜活的生命了。战争的警钟早已绷紧了每一个人的神经。人类迅速的集结在教堂门口,无论是伤员也好,守卫也好。他们都手握刀剑,身着铁甲,目光锐利如刀。
弗朗西斯忽然注意到了再集结的骑士里,那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与他一样灰白的头发,与他一样湛蓝的眼瞳,甚至是骨子里的那股倔强都与他如出一辙。
但是女孩察觉到他的眼神后,却偏过了脑袋,不愿看他。
希腊雕像似乎在这一刻颤动了。
他叹了口气,对身侧的骑士说到。
“悉多,你知道我不想撤退的一个原因吗?”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整洁体面。身前,集结的骑士们手中的火把将火焰的映照在他的眼中。
悉多摇摇头。
“对外,我是一个不服责任的,已离职的军团长;对内,我是一个不负责的卡斯兰娜族长”
骑士内心急躁的无比,他几欲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而对我的女儿而言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忽然自嘲一笑“我现在简直糟透了。”
“但是现在,至少我要给我的女儿一点改观啊。”
“我可不想我的女儿第一次看见他的父亲的战斗居然是是在逃跑的路上。我丢不起这个人。”
隐隐约约的沙石滚动声与干硬的喉咙发出的喘气声自小镇外传来,不时的参杂着一些对于生命的渴望的哀嚎。
“发现死士踪迹!准备巷战!”在最前方的守卫小队长吼着。
弗朗西斯沉着的下达命令“所有人后退,倚靠教堂组防守站位!普通人远程开火!准备清理遗漏的死士!”
“是”骑士们刚刚回应,却又感觉有些不对。
清理遗漏?那不是击溃掉死士后才进行的工作吗?
但是这还没有开始啊。
他们还没来得及明白什么,就看到弗朗西斯缓步走出队列。
双手探入长衣下摆,从双腿侧拔出一对他们从没有见过的银白中带着火焰的金属手枪。
仅仅是手枪露面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骑士都对它着迷了。
这样的金属,这样的造型,与他相比自己的手铳配比起来简直就像是陈旧的古董。
弗朗西斯面前的小巷中,黑暗而扭曲的身影逐渐的浮现,有的一侧胸口肿胀如球,有的獠牙长如箭矢,有的手臂粗壮如木,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人形。
当它们看见迎面走来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它们一度停滞了脚步,似乎畏惧了什么。但是随后对生命的渴望让它们更加疯狂向弗朗西斯扑食而来。
弗朗西斯淡淡的呼出一口气,化作一阵白色的烟雾在唇边弥散。
手中的金属枪械开始酝酿着炽红的烈焰。
乖乖的站好,等待火焰的制裁。
他举起枪口,手指扣动扳机。耀眼的红光自枪口喷射而出,划过一道极长的轨迹瞬间穿透了最前方的死士勉强可以认为是的眼窝的部位后再次贯穿了七八个死士的身体,才最终消散。
这不算完,被命中的死士身体骤然变得僵硬,在挣扎着颤抖着扭动着残破的身躯后,自伤口开始迅速的化成了漆黑的灰烬。就好像一瞬间它就被火焰燃烧殆尽。
弗朗西斯双枪的枪口开始一下一下的喷吐焰火,悠然的就像是路过花园顺手采摘下了一朵枯萎的干花。
来袭的死士根本不惧任何死亡的影响,它们疯狂的带着嘶吼与绝望凄厉的尖啸像是腐肉浪潮凶猛的想要压下弗朗西斯着一朵火苗。但是弗朗西斯没有退却,他反而迎着浪潮一步步前进,手上的双械激射的焰火越来越烈,到最后,他直接按住的扳机不再松开,激射的火焰就像是一对巨大的卡斯兰娜长剑,他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对着死士浪潮,挥动着卡斯兰娜的剑术!
不,与剑术有很多细微的不同,甚至有很多是剑术不应该存在,或者做不到的招式。这个,是只有卡斯兰娜直系血脉的身躯才能够支撑使用的
“卡斯兰娜枪斗术”琳恩像是赞叹,又像是满足的叹息。
她走到悉多身侧轻声的说到“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军团长那么放心的仅仅留下三十个人守卫营地吗?”
骑士面带震撼的看着属于弗朗西斯一人的战斗,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卡斯兰娜当代的守护者在这里啊。他一个人就是军团,要什么多余的力量。留在这里的人,都是帮他打打杂,收收尾的。”
的弗朗西斯身周已经布满了飘舞的灰烬,他的脚下倒着正在被燃烧的残骸。金属枪械的光芒在绽放着,身周的温度悄然变得炽热。灰烬来不及落地就被更加剧烈的风卷上了高空,弗朗西斯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灰烬使者,将这些本就该进地狱的东西碾碎在人间。
卡莲一手握着腰间的手铳握把,一手抓着剑柄,原本她已经做好了面临苦战的准备,但现在却只顾着大张着嘴巴惊愕的看着身前那以一己之力生生将崩坏浪潮阻截在身前的那个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父亲。
但是死士的力量还在推进,即使弗朗西斯将长剑几乎挥动成了光幕,但是死士的力量还是在一步一步的压进,一步一步的逼迫着光剑的距离。
当死士的肉潮终于成功滚到弗朗西斯身前,那腐烂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的时候,弗朗西斯猛然将手中的枪械枪柄合在一起,双手握住枪柄,就好像挥动着巨剑一样将它重重斩出!
而枪械就真的变成了炽红的巨剑,带着摄人的温度将崩坏的肉潮劈生生碎,残破的肢体翻滚着涌上了天,在空中化成了灰烬!
这个时候,有几只未被命中的死士翻滚着滚到还在惊愕中的骑士们面前,被惊醒的骑士们乱剑砍碎后,小队长们才连忙下达对死士潮开火的命令。
剧烈的枪声零零散散的自教堂房顶响起,显然从刚刚那一幕惊醒的普通人也并不是很多,反应过来的寥寥无几。但是这几声枪响后终于都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重新准备下一轮射击。
奥托在教堂内的窗口呆滞的看着那宛如战神一样无坚不摧的身影,看向弗朗西斯的眼中骤然之间多了一些奇异的色彩与憧憬。
这个身影对卡莲的影响有多少尚未得知,但是奥托觉得他可能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背影。&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崩坏世界之卡斯兰娜的骑士&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88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