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是一场鲜血的盛宴。
看着他们的表情吧,恐惧、惊怒、怯懦。这一切的做派,不就是被抓住正在密谋叛乱的逆臣所该有的表情吗?
这满堂的武士,手中握的刀剑都是昏暗朦胧的,眼神都没有武士该有的雪亮。身着武士战甲,手持武士的刀剑,但是他们的眼中却是与山贼无异的贪婪、蛮横,以及毫不收敛的欲望。
这样的人
也配拥有武士的称呼吗。
看吧。
你们的血也是红色的。但是却臭不可闻。
看吧。
你们的吼叫也是响亮的。但是却和街上叫卖的庶民没有区别。
看吧。
你们的刀剑也是锋利的。但是却被你们的欲望腐化的不堪一击。
看吧。
你们曾经也是荣耀的武士。但是现在的你们却再也经不起任何一场战斗!
所以
腐化堕落的叛徒
引颈受戮吧。
当你们看见鬼武者的身影之时,你们就该知道。
你们已经要被清洗了。
他紧握手中的映射着森冷的光芒的武士刀,手中提着那所谓的大臣的头颅,森冷的看着下方那被鬼武的传说,那见之必死的恐惧冲昏了头颅而拼命叫喊乞求饶命的人。
呵
多么卑微的人啊。
叛逆的臣子,就该跪在天子的脚下,恐惧的,慌乱的,卑微的渴求饶命。
然后被下令,斩断他们的头颅!
他松开手中的头颅,然凭它顺着阶梯滚落,滚在下边那群叛徒的脚边。
鬼武的面具依旧可怖慑人。他对着下方的叛徒,举起染血的长刀。
种种挥下!
绷!
他微不可查的睁开眼,浑身上下在一瞬间完全绷紧,预防随时可能到来的袭击。
然后剧烈的疼痛在一瞬间冲进他的大脑,他第一时间的反映是认为他被人袭击了。
这样剧烈的疼痛若是换做他人,恐怕早已疯狂的嚎叫,哀嚎以发泄自己的疼痛。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是平静的忍下去。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反映过来了。
普通的小木屋,算不上宽敞,却也不会狭窄的房间。身边有一处火篝,燃烧着的火堆让小屋内暖和无比。微微撑起的窗户又让小屋里能够通风,不至于太闷。
他现在,应该是某个农户的家里吧。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着被什么东西捆得很紧的感觉,应该是已经处理了的伤口吧。
或许自己刚醒来的那一个动作让伤口有些崩开了,他感觉到有一些什么湿润的东西在缓缓地渗出。
他想坐起身,但是却怎么也起不来。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呵,堂堂鬼武,天子背后的执剑人,居然落得了如此下场吗
他不由得自嘲。
他努力的转过头,想要更多的看清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但是他却再看不见更多的东西了。这里的东西很简单,连家具都没有少,看起来就是简简单单的卧室而已。
他心中轻叹一口气。
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从此之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他开始迷茫了。
那天的夜晚,他给帐篷里所有的人都留下了足以让他们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遍地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