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长头发,其中一部分发尖还用簪子给扎了起来,外在再加上裸露白皙的肌肤,不免让旁人引入误解。
“孙光腚,我看你眼睛长屁股里去了,屁股瞎了吗,没看到有喉结?没看草地是平的吗!”孙三民正想着怎么样合法入猎,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躺地上的人先弄回去再说,确实挺纠结。
“也许“她”本来就是平胸呢?”孙光腚狡辩道。
心说心碎一地,孙光腚现在看地上的人感觉自己眼瞎了,这?平常只有看别人家的媳妇才会有这个感觉,觉得能长成这样的都是女的?哎,估计以后心也要瞎了。
“非得理你?自己去摸去!”
虽然这么说,可孙三民说完还是要死死盯着孙光腚看,如果他一有不对劲的小苗头,自己就得赶紧给他掐灭了。
心累,侄媳啊,孙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平常你得看紧了他。
“呃,我不就说说嘛,他这……再加上这身衣服,这不男不女的谁都有走眼的时候。”孙光腚淡然到,仿佛说不是自己戳瞎,而是被迫给那不一样的男子给弄瞎的。
“那我和王谢怎么不走眼?”
“……”谁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孙光腚哑口无言。
“山哥,看下。”见王一山来到,孙三民放过了自己那侄子。
王一山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遂蹲下观察起男子屁股那箭伤:“运动过度导致箭越插越深,但从他掰断的箭羽来看,当时肯定很紧迫但又怕大出血才出此下策。”王一山翻侧他身体:“咦,腰上被利器所伤,索幸没伤去内脏,皮外伤?”
王一山看着腰间那对穿的伤口,没得定性,说皮外伤,可伤口是开始流脓了。
完后抬头望去远处河湖交界口,又看看一身干燥衣服,王一山说道:“他起码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现在主要是屁股的箭伤感染,不过也幸好遇到了我们。”
可不是,幸好路过的都是食草动物脚印,至少他们一路来没发现有肉食动物的迹象。
“好了,脱裤子吧。”王一山原处放好男子,之后双手从背上放下了自己的包裹。
王一山不停歇,继续打开包裹。不一会摸出了一些布带,一把平常不用的短刀,捣碎的檵木叶等等。
“等什么,帮忙脱下裤子。”王一山准备好了,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来吧。”说声王群峰走了过去,只见蹲下双手用力一拉,撤掉裤子不是很简单的事吗,还叽叽歪歪的。
王一山见王群峰那么用力撕扯皱了下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就当是男子长得太好看的惩罚吧。
“滋……”
一群人对用刀割掉伤口还不怎么适应,不过王一山习以为常了,不就在泥巴、哦,应该是肉肉上挖个洞洞吗,只要不晕血,不恶心,不怕脏。比方说流脓,王一山碰到过伤口还有白白小虫呢,当然不是说现在男子的伤口上有小虫,他顶多也就有点发炎的小流脓。
“火钳!”孙光腚对于现在地上的人感同身受,因为上次他是伤在了屁股,的根部。
“火钳”顾名思义,夹送柴火的钳子。每家每户,平常都是用竹子做的钳子,铁做的火钳不说没有,就是比较少。
用火钳当拔箭利器,呃,没条件挤出的条件了。
王一山没啰嗦,钳极手迅,一夹露出箭身猛的一用力。
“呲~”一声血肉收缩,随之而起的是入肉四寸的利箭。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