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莺莺说:“这是她的不幸,也是她的大幸,你想想,如果她早生五十年,那些早期的诗词也就淹没在时代的烟云之中了,比她厉害的人有的是,为什么她在历史上留下了名字?是因为她晚期那些苍劲悲凉的诗词。你改变不了时代,就只能改变自己了。”
小任说:“我一直在想,如果生活在城市里,和一些水平高的人在一起,也许不会是这个样子,今天见到你们,真是太晚了。”
萧杰说:“我和赵莺莺也是生活在农村里,只不过发生了自己无法决定的重大变故,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宁可是个普通人,无欲无求,平静的过完这一辈子。”
小任说:“普通人的日子就好过吗?你看看我,还能找个活,只不过也是粗活,挨训挨骂是免不了的。幸运的是我的日子还可以,你看看孙大姐,一旦遇到灾祸,自己真的是有心无力了。我宁可遇到大事,让自己成熟起来,有了本事才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赵莺莺说:“我算看透了这些所谓的大男人了,运气来了飞黄腾达就没有个数,一旦没有了运气落魄潦倒,就垂头丧气的,怨天尤人。对我们女人来说,婚姻就是一场赌博,赌赢了,会得到一时的安宁,却长久不了,赌输了,连自己连孩子都搭进去。”
小任说:“我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宁可找个一般的,也不找个条件好的变了心,把自己给甩了。还是同学夫妻可靠,有多年的感情做基础,年龄越大找的人越不可靠。”
赵莺莺说:“这是最好的时代,至少几乎所有的人都有饭吃,除非自己弄砸了。降低条件,别把自己看的太高。”
萧杰不高兴了:“我的条件并不高,她们没有看上我的,不是我的错。”
赵莺莺说:“看来是她们的错了?”
萧杰说:“你到现在也还是单身啊,看来全是你的错!”
赵莺莺大怒:“你不知道吗?要不是你的人从中作梗,我的孩子可能都上高中了,明知故问。”
小任连忙说:“行了,别打嘴官司了,现在天快黑了,我们要加快速度,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萧杰和赵莺莺连忙起身,到“五三纪念馆”时,萧杰进去看了一下,为了加快速度,匆匆出来,三人走出北门,结束了趵突泉的游览。
在酒桌上,萧杰还在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知否知否?”
赵莺莺警告他:“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一个人了,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长大。”
小任说:“萧大哥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自由自在的发表议论了,莺莺姐就给他一次机会吧,明天就要哄媳妇,准备当新郎了。”
赵莺莺说:“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别得意的太早了,如果把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就继续单着吧。”
萧杰说:“离家是个难题,回家又是个难题,停下不走是不可能的,硬着头皮往前走吧,哪怕是碰得头破血流。”
小任说:“也别这么悲观,家里人还不欢迎你们回去吗?”
赵莺莺接过了话,“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就要考虑如何向同学,如何向家人说明我们走在一起了这个问题了。”
小任说:“这还不容易,直接把你们的合影发到朋友圈里,难道还有不希望你们在一起的人吗?”
赵莺莺说:“年龄越大顾虑越多,总是考虑别人的感受。”
小任说:“既然明白不可能做到任何人都满意,就别难为自己,自己满意就行了,让时间来回答一切吧。”
赵莺莺说:“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的时间还是属于自己的,等会儿就不是自己的了。”
小任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祝你们幸福,还有,回家时一定和我还有孙大姐说一声。”
看到小任离去的身影,萧杰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面对坐在面前低头不语的赵莺莺,一个劲的默念:“知否知否,梦里不分西东。”
赵莺莺听到了他的话,就说:“知否知否,没有叶哪有花,没有花哪有瓜。”
两人对视了一眼,离开了酒店往小任订下的宾馆进发,看着身后的赵莺莺,萧杰的心里涌出一股豪气。
“刚才的无病确实是太不合时宜了,我要改变!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