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了。
“趁早闭嘴,看到那边那位了吗?”孟逆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白渺,“惹恼了那位,他可是会把你直接拔毛去骨,上锅炖了的,到那时候,本座恐怕拦也拦不住了。”
“嘶……”猪妖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而此刻困住南山的阵法已解,为保险起见清越还是在她眉间放了一块青竹片,这下竹片总算放出柔和光芒,众人的脸上也纷纷舒展开来。
“嘤,真甜,二师兄。”南山轻轻蹬腿,舔了舔嘴唇,像是正在做着美梦。
清越给她诊脉之后噗哧笑出声来:“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南山还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只是略微感觉到头和身子有些沉重,便锤着脑袋问清越:“咦,二师兄,昨晚我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有,我的糖画呢?”
“自然是被你吃掉了,你忘了吗?”
清越这边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几句添油加醋之后,南山嘟着小嘴自言自语:“我竟那般突发奇想?用糖画来做下酒菜,还喝得酩酊大醉?简直闻所未闻,二师兄,你该不会是迷晕了我自己跑去喝酒了吧?”
“南山什么时候连二师兄都不信了呢,二师兄可从不会骗你。”
“那……大师兄知道我喝酒了?”
南山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门外,生怕下一刻会有人突然从门槛上踏进来。
“不知道,不知道,东篱他一晚上都在和孟逆下棋。”
“那小花师姐和毛毛师兄呢?他们……他们该不会双双去约会了吧?”
“南山,你在说什么?”门外传来白渺含糊不清的声音。
南山赶紧闭嘴,隔墙有耳,万一隔的是东篱的耳,她免不了又要被训一顿。
结果白渺的身后跟着东篱,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门来。
“南山,身体好些了吗?”东篱的关心接踵而至,他和清越等人都已经商议好了,对昨晚南山遭劫的事情绝口不提。
南山看了一眼清越,以为是在问她昨晚醉酒如今醒酒了没,慌忙点头,“好了,早就好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额,而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东篱显得有些莫名,用眼神问清越,清越摊手做了个不明就里的动作,心下有些不安,南山如果真的康复,恐怕加固界心的事情会立即重启,这一次,他还能找出办法再拖延一次吗?
“如此便好,昨夜妖圣阁下拜托了我一桩事情,我心想着你一向乐于助人,此番恐怕也不会放过,要来管一管这桩闲事。”东篱话锋一转,没有提到要重开九妖灵眼的事情。
“嗯?大师兄你说的是何意思?我不太懂。”
“如今孟逆坐在这妖圣的位子上,看似顺风顺水,可妖界实际并不太平,昨夜他得到线人密报,兽族之中可能有人心怀二心,图谋不轨,于是便做了个计策想要顺藤摸瓜抓住这兽族叛逆的把柄。”
“大师兄你有些奇怪。”南山没去着急刨根问底,倒是仔细地瞧着东篱的脸,呆呆道:“大师兄平日里最不爱管闲事了,本以为答应帮妖圣哥哥找爱妻已经是善心大发,没想到,如今还想顺便帮人家清理一下门户?”
东篱忽然愣住,众人也都愣住。
“不过嘛……”南山眉眼一展,笑道:“我很喜欢这样的大师兄呢!”
“南山,别调皮,此事绝非儿戏,这个计策最重要的一环,需要有你来配合。”
“我?”南山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我修为不够,仙力低微,我能不能……留在妖圣哥哥身边,做一个只用动动脑子的狗头军师啊?”
“放心,我和小花与你一同前往,妖圣阁下也会乔装跟随,不会让你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