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马超疑惑刘建华是不是把我们两个给忘了的时候,技术组电话响了,赵一茗接起来说:“喂!哦,你啊,什么事儿……行,我告诉他们……你值班又伤身了吧……哈哈,这么逗啊……去,别瞎说……是嘛?他(她)是这种人啊……好,待会儿再聊。”
挂了电话,赵一茗叫我和马超去刘建华办公室一趟。我们两个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刘建华已经换好工作服,正坐在椅子上抽烟。
“刘老师。”我和马超叫了他一声。
刘建华点点头,从烟盒里拿出两根烟,甩给我们俩,然后说:“待会儿你们俩去趟材料库,昨天晚上物资来电话,让咱们今天把这两个月的出库单录到系统里,好像挺多的,正好周文你负责物资这块儿,超儿你今儿个帮着小周一块弄弄,下班前录完就行了。”
他说得倒挺快,等他说完,我烟抽了一半还不到,马超剩的更多,他因为没怎么吸,一根烟基本还保持着最初的长度。
“抽你们的。”刘建华说完就不理我们了,打开电脑里的纸牌游戏玩儿了起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凭我们俩的级别肯定不能拿着点燃的烟去楼道,因此我把每次抽烟抽到最后时刻的“烟屁烫手连嘬三口”提前运用了出来,很快抽完了我的这一根烟,烟头亮着一条长长的火柱甚是壮观,但是滤嘴那里也被我嘬得发烫。再看马超,他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拿出抽命的架势来抽烟的举动,一时看入了迷,更是忘了抽他自己的烟。
“马超别抽了,咱俩赶紧去吧,早弄完早完事,下午还有半天调休呢。”
我故意这么说给刘建华听,果然,他听我这么说便问:“今天是你们俩谁歇啊?”
“周文歇,我跟他换了个班。”马超如实回答。
“哦,那估计小周你今儿可能悬了,先攒着吧,行吧!”
我只能回答他可以,然后和马超一起出了他的办公室。
“你干嘛非那么跟他说啊?”出来以后马超问我。
“我不这么说咱俩怎么出来啊,你那根烟让它自己烧完啊?”
“你这么一说今天下午不就没法歇调休了吗?”
“还想着歇调休呐!他今天这么弄就是让咱俩谁也歇不成你没看出来么。”
“丫也太孙子了!”马超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