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需求计划,按之前的惯例来看,送货过来大概要一个月左右,因为物资部的人说他们有很多流程要走,没想到今天就来货了,我猜可能是加急快件。
“你提了多少?”马超问我。
“我记着她跟我说要五箱,可是她没说五箱具体有多少个,你时不常老下去看机床,不知道生产班一共多少台机床啊?”
“我有病吧!谁没事儿数那个去啊?咱还是老实推车吧,她都让推车去了,那就肯定轻省不了。”
我们两个往屋外走,路过博哥空着的座位的时候,不禁共同发出一声叹息。
到了材料库我们才发现,五箱转换开关的概念并不在于大,而是沉。每一箱我和马超都是合力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搬上小推车的。
搬完第三箱以后,我叫住马超说:“停,别搬了。咱俩这么搬不是事儿,我估计车都已经快推不动了。”
马超试着推了推,“确实挺费劲的,那怎么办啊?还两箱呢。”
“去定修班,找师傅帮忙把剩下的两箱拿叉车叉回去。”
“那咱俩先把这三箱拉回去吧,你跟后面推着点儿。”马超在前面费力地拉着车走。
路过生产班的时候,白班的师傅们看见我俩累的跟孙子似的,说道:“这玩意你们怎么不找定修的开叉车弄过来啊?自己推车拉多沉啊。”
“sb赵一茗让我们俩拿车拉的。”马超咬着牙说。
“啊?她是不是要换啊?”
“是啊,说是统一换。”
“我c,这sb又整这出。”几个师傅不屑地说。
“怎么了啊?”我和马超来了兴趣,缠着师傅让他给我们仔细讲讲。
“丫去年也是自己下来普查,说是床上走的轨道有问题,让全换新的,那个东西比这个开关沉多了,结果她自己不管让我们换,换完以后还不如之前呢,最起码机床来的时候是原厂组装的,我们这自己换能换得好嘛,结果好几台机床废了。后来叫厂家来修,耽误工期不说,还把责任算我们头上考核我们,然后她自己业绩档案加了一堆分,年底给自己得了个优还多拿两千块钱。这不就是拿我们的工资给她找补么!”
“哎,那这么说估计您今年又有的扣了。”我拍着师傅肩膀说。
“我扣她大爷的!这回打死我都不管换,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三箱开关推到技术组楼下,我和马超又去拜托定修班师傅开叉车帮我们把另外两箱也运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五箱开关,我和马超已经浑身是汗了,往楼上搬之前我提醒马超说:“你要是半道拿不住了就直接跟我说,咱俩一块儿往地下扔,我也一样,拿不住了就告诉你。不然就这沉东西,谁晚松手肯定得把胳膊抻了。”
“行,那咱先歇会儿成嘛?”马超肯定是平时一门心思专注于学术从而疏于运动,能感觉出来他已经力不从心了。
“那走吧,吸烟区抽根烟去再搬。”
到了吸烟区,几个师傅看见我们俩满头大汗,打趣说:“你俩洗澡去了?”
马超跟他们说了整件事的经过,师傅们叹着气说:“哎,张博一走,你们俩更催了,连赵一茗也开始使唤上你们了。”
等到吸烟区就剩我们俩的时候,马超看着我说:“我打算找工作了。”
“招聘会还是网上投啊?”我问马超。
“去招聘会吧,可以到那儿问问具体都是干嘛的,而且招聘会上公司多。”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你简历写了吗?”
“还没呢,今天回学校弄去。我待会儿看看这周都哪儿有。”
“甭待会儿了就现在看吧。”我说着掏出手机,“这周六日工人体育馆东厅大型招聘会,上午9点到下午4点,咱俩哪天去?”我照着手机网页上显示的信息念给马超听。
“两天都去吧,没准儿每天的招聘单位都不同呢。”
“行,可周日那天我得早点儿撤,晚上我值班。”
“对了!周六我的班,还有这sb事儿呢。行,估计不会耗到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