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热醒以后,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打开窗户和门之后,屋里有了空气流动,总算能带走一点热气。我点着了一根烟,穿上拖鞋大摇大摆的向技术组走去。楼下的工区都安满了摄像头,用来监视员工是否有不规范行为,但二楼却出奇得干净,一个摄像头都没有。不光如此,之前在定修班的时候,干完活儿去水房洗手,还要自己拿着肥皂过去,洗完再带回来(那时候由于干活儿,手上经常会沾上机油之类的东西,香皂洗不掉,用肥皂就很有效果,这都是经验之谈),可是二楼的水房里常年摆放着一两块香皂,每当快用完的时候都会出现一块新的。我之前曾经在厕所蹲点,想看看是谁学雷锋做这种好事儿,但一直都没逮到。由此可见,二楼的职工不仅作业方式文明(平时双手都是用来敲电脑玩手机,所以只用香皂就可以洗干净),而且环境自由(没有摄像头的约束,在楼道里抽烟也不用担心)。
在技术组门口我就听见里面有动静,走进去之后发现博哥穿着自己衣服坐在座位上正在玩手机。
“博哥,你来的够早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虽然已经九点半了,但我前一天跟他说了我会睡到自然醒再走,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们都会选择在十点多钟过来。
“嗯,在家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博哥看我醒了,把手机放到一边,问我:“你着急走吗?”
“不着急,可是我着急拉屎,我过来就是拿纸来的。”
“你小子!那你先上厕所去吧,完事儿要不着急,咱俩聊会儿。”
“好嘞,我快去快回。”我走到自己座位上撕完纸立刻跑向厕所。
“拉干净再回。”身后传来博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