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还能换,以不断手指,陪她玩耍的方式来赎罪。
只不过,那些家伙,都是些死脑筋,一个选择后者的人都没有罢了!
“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
“我是说,李渊茹,这德平伯府出身的嫡小姐,自出生都没离开过燕京的人,是怎么跟乘鸾宫搭上关系,还成了其宫主的。”
面对语嫣的“活泼”过度,翎钧颇有些无奈的,往柳轻心身边蹭了蹭。
还是他家娘子好。
怎么看都好。
“喂!你个病秧子,离我姐姐远点儿!”
见翎钧往柳轻心身边儿蹭,语嫣本能的,就对他出言呵止,完全将他是他们师父的外孙,顾落尘不允她再以“病秧子”这不敬称呼唤他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然后,未及话音落下,便忽闻自己背后,响起了顾落尘清嗓子的声音。
本能的缩了缩脖子,语嫣下一刻,便“跐溜”一下,躲到了柳轻心的背后,跟她寻求庇护。
反正,他师兄从来都拿她柳轻心没办法,这招儿,百试百灵!
“我给你挡得了一时,却挡不了一世,你啊,还是少招惹落尘为好。”
笑着把语嫣从自己背后拖出来,让她跟自己一起。坐到床边,柳轻心半是“教训”的,用右手食指,戳了戳她的眉心,示意她安稳一些,不要总惹顾落尘生气。
他有伤在身,生气,不利恢复。
“自己身子差,还不兴人说,虚伪!”
闺秀涵养这种东西,是从不会出现在语嫣身上的。
她从来都是,连假装一下都不屑。
朝翎钧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语嫣才像是解气了般的,稍稍安稳了些下来。
“娘子,你好歹,也管管你这妹妹罢?”
“我可是从来都没招惹过她的!”
翎钧倒是半点儿都不介意,语嫣这般挤兑他。
反正,从小到大,他遭的挤兑和敌视,从来也没少过,绰号和诨号,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也不嫌不多。
他只是想跟他家娘子讨个可怜,若能因为“可怜”,再“骗”个香吻,岂不美哉?
“他好歹也是个王爷,你这般喊他,让旁人听了去,终究不好。”
柳轻心稍稍想了一下,然后,便脸色微红,转向语嫣,低声跟她交待了一句。
她当然知道,知道翎钧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她不能,也不打算给他成全。
一来,这里还有旁人在,她不好意思,二来,翎钧这只尝了腥的猫儿,实在是可恶,才刚刚沾了“好处”,就又恬不知耻的跑来跟她讨要,若不“惩处”,日后,那还得了!
“就会狐假虎威,哼!”
语嫣终究是个未懂情事的“孩子”,听柳轻心跟她“教训”,便只当是翎钧得了逞,脸上,顷刻间,便染了阴霾,唇瓣微翘,跟翎钧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难得她这两日,瞧他表现不错,对他稍稍有那么点儿好印象,正琢磨着,该是时候,跟他敲点儿好处,就改口唤他姐夫了来着。
就以他今日所为,哼,慢慢等着去罢!
“语嫣乖,别闹。”
知语嫣心里不痛快,柳轻心不禁勾唇一笑,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翎钧,你确定,这李渊茹,从未离开过燕京么?”
安慰好了语嫣,柳轻心才把目光转向了翎钧,唇瓣微抿的,跟他问了一句。
依着语嫣的说法儿,杀手门派,是极重传承的。
门主之位,一般是血脉相传或师徒相传。
断念楼,一直是父子相传,数年来,从未更改。
摄天门,多为师徒相传,偶有父子相传的,亦是因那传承之人,天赋可力压门内众人,又能狠心的,对自己的父亲,下得了杀手。
闻风馆,一直是师徒相传,考较方式,据说是与官家选拔仕子相仿。
而乘鸾宫,则是四个杀手门派里,最特立独行的,门内之人皆为女子不说,考较的内容,更是神秘的无从打探,便是以摄天门的消息广博,也只能依她们历代宫主的本事猜测认为,他们考较的内容,极可能,是制毒和制器,武功,只需“过得去”便好。
但饶是特立独行,也断无可能,将宫主之位,让给一个全无干系,甚至,从未去过门派驻地的人才是。
“从未听闻。”
翎钧稍稍想了一下,迟疑片刻,才又补充了一句,“世家嫡女,未出阁的,鲜少离京,纵有离京远行的,通常,也只是由家中长辈带着,往一些寺院观庙祭拜祈福,而德平伯府,世代供奉关帝,不允家眷有其他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