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淡一些,不要吃太刺激的东西和太温补的东西,适当的温补还是可以的。”
靳连沅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微然已经被推了出来,要准备送往普通病房。
顿时,靳连沅上前,抬手就握住了许微然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没事了然然……”
这句话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的那般。
而心口直到握住她手的这一刹那才感觉到了一丝心安。
…………
而另一边。
s国。
阴暗的房间里满是香烟的气味。
不仅如此,房间内还有一股霉变的臭气。
而一道‘吱嘎’的声响传来,却是木门被人推开了。
一道光束从外面照了进来,落在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铺上。
只是,光束下,床铺上却是空无一人的。
推门进来的小女孩见此当即惊慌的推开了房门,随即目光在房间内不断的搜寻着!
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当即她转身就往外面跑去,边跑边大声的喊道:“五位长老!!!不好了!尸体不见了!!!”
而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内待着商议解决方案的五位长老,听及这话当即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什么???”
几人面面相觑。
可此刻却只有大长老和二长老二人面上看起来较为沉稳一些,像是早就料到那般。
三长老和五长老看起来倒是比较着急。
听及那孩童的喊话后,三长老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外跑去,一边说道:“我要去看看!他若是没死!就一定跑不远!”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小女孩也正好跑到了五人所在的屋子的门口。
正好,三长老已经跑出去了。
紧跟着,五长老也跟着跑了出去,说着:“我去看看!”
女孩眼看着那二人跑出去,当即她就过来对剩下的三位长老说道:“长老们,昨天白天我还看见他在床上的,今天我就看见他不见了。
长老,会不会是他诈尸了啊?”
小女孩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惊吓。
四长老随即也站起身来,他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胡说,虫王本就没有死。他只是暂时没有呼吸罢了。你先下去,虫王很快就要回来了,别让他听到这些话,不然他会不开心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过八岁的年纪,只知道自己似乎是误解了对方已经死了,只是,没有呼吸还能是暂时的吗?
但她怕虫王不高兴,当即也就退了下去。
四长老的身后,二长老忽然轻轻笑了笑,说:“还是老四你沉得住气。”
四长老听及缓缓回过头去,目光朝着二长老看了过去,正要开口说话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四叔一向对孩子温柔,沉得住气也是必然的。”
这话落下,不仅是二长老轻愣了一下,就连年纪最大的大长老,此刻唇角也轻轻的一跳,缓缓开口说:“看来虫王已经练成功了,恭喜啊。”
说着,大长老就站起身来,目光朝着身后的那根柱子看去,眼眸里却是蓄满了泪水。
可他却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直到男人从暗处走出来的时候,大长老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暗暗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前方的柱子旁,男人戴着黑色的面罩,在抬脚出来的时候,他便缓缓的摘下了面罩。
顿时,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而虫族的新一任虫王,正是前段时间被御凌风反击被自己的虫子‘反噬而被咬死’的裴焕之……
他面上若是细看还能看出一点啃啃哇哇的痕迹。
在走出来的时候,裴焕之眼底顿时划过了一丝怨恨。
三位长老此刻已然站好。
大长老又继续问说:“虫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裴焕之此时已然在座椅上坐下,听及,顿时他食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的一敲,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来,说:“自然是,有仇报仇。”
指尖一声‘哒’响落在了桌面上,出的声音尤为刺耳与阴森。
大长老眸光微微一沉,眼底划过一丝幽暗,当即说道:“是,虫王!”
二长老也四长老却是陷入了沉思,但也还是附和道:“是!虫王!”
而在这几天后,裴焕之才算是彻底的痊愈了,面上的坑坑洼洼也消失不见了。
而那个小女孩米琪每次来给裴焕之送药时的眼神都是一种怀疑的目光。
但又怕他生气,根本也就不敢问。
最终,还是裴焕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若是有什么话要说,那就尽管说出来,我不会生气的。”
米琪顿时瞪大了眼睛,问他:“真的吗?”
裴焕之勾起了一抹自以为很和善的笑来,说道:“是真的。”
米琪顿时松了口气,几天后还是第一次说:“先前我每天都觉得你会醒过来,可你一直都没有。
可我知道这很荒唐,因为在三年前,爷爷也是没有了呼吸,大人们都说他死了,还把他埋起来了。
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死。
可你一样没有了呼吸,可最后还是能醒过来,这又是为什么?虫王,我爷爷他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醒过来,回家来的?”
话音落下,裴焕之眼眸顿时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当中。
他抬手也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米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醒来,也不过是因为我吃了药,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样罢了,我并非真的死去。”
话音落下时,他看见米琪眼底的一丝希翼刹那间也就消散了过去,留下的,就只有沉静的一波死水。
她垂下了脑袋,好半响,才开口说:“我知道了……谢谢虫王。”
说着,米琪就转过了身去,抬脚脚下凌乱的朝着外面走去。
而裴焕之却喊住了她,问道:“米琪,你想不想学虫术?”
米琪顿时停下了脚步,目光当即不解的回过头来朝着裴焕之那边看去,缓缓的眨了眨眼睛,问说:“就像是,你可以像是死了一样的躺在那里的虫术吗?”
裴焕之缓缓勾起了唇角,忽然他笑道:“是,你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