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成的手,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
单元成眉头微皱,但也还是任由其发泄,脸上笑容不曾收敛。
“你这个……骗子……”楚兰花抽泣半晌,才组织起这么一句话。
单元成一把将其搂进怀中,只觉温香软玉,用力的嗅着楚兰花颈间香气,在其耳边轻声道:“嫁给我……”
楚兰花泪如雨下,漫天的天灯繁星在她眼中已经朦胧一片,她不住的点头,语气坚决,极力的答应道:“好!好!”
“五月花海十里风,三才祈福千盏灯。皎月为媒星为证,静水河畔许终生。”单元成长叹一口气,喃喃说道:“没想到,这一诺,终未实现。”
“呦,瞧不出你还是个诗人呢?”慕容朵这边正开着车,听单元成这么一句感慨,笑着调侃道。
单元成慌忙收拾心神,面色略有些尴尬,心中惊道:“幸亏没被朵儿窥探到想法,不然前功尽弃啊!”他心里知道,慕容朵对于楚兰花这个名字很在意,每次他提起,都会惹得慕容朵发火。
但口中语气如常:“没有,只是一时兴起,想起这么一句诗。”
“哦?谁写的?我怎么没听过?皎月为媒星为证,静水河畔许终生。这还是个情诗呢?”慕容朵也不是孩子,自然猜到一二单元成所想,语气也是颇为不悦。
李默言在后面听得清楚,赶忙把脑袋探到前面:“慕容姐,咱们去哪啊?我看你这个开法,你是认识路啊?”
对于李默言的打岔,慕容朵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单元成既然想楚兰花了,她也没必要蛮不讲理的继续追究下去,思念总是人之常情,即便是他眼下对自己极好,那也仅仅是自己长得像楚兰花。
当然,这也是她生气的点,从小到大,她都是焦点,从未做过谁的替身,没想到真做了这么一回,感觉却不是太好。
索性也就不再追问单元成,放了他一马,挤出一丝笑容道:“总部我经常来,你说我认不认识路?而且你们这一车人,还怕让我给卖了不成?”
李默言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被慕容朵看得透彻,赔笑道:“那倒不能,就咱们陆诗悦这种战士,你就是要卖,那也得有人敢买才行啊。”
“李默言,你说谁呢!谁跟你咱们呢?”陆诗悦最后一排,语气颇为恼怒的叫道。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不至于……”李默言三言两语间,惹得车上一阵笑声。
酒吧,虽然源于美国,但在国内,现下已经成为了年轻人消遣娱乐的一种主要方式,当然,这里提到的酒吧并非夜店,虽然夜店在国内也很受年轻人的欢迎,但慕容朵并不喜欢那种嘈杂的环境。
一行人跟着慕容朵进到一间酒吧,这里的装修极具格调,灯光柔和,音乐舒缓,放眼望去,虽然人满为患,但并不嘈杂,想来都是些喜欢安静的主儿。
酒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酒,吧台里调酒师正卖力的表演着花式调酒。
“姐,你这个地方选的真不错,简直了,没的说。”李默言无形之中拍了一记马屁。
当然,慕容朵也并未接下,而是白了一眼道:“少跟王建业学一些坏毛病。”
“哎,这怎么能叫坏毛病呢,这可是生存之道。”李默言碰了一鼻子灰,但并不泄气。
说话间,众人便在服务生的接引下来到一格卡座,而慕容朵也在一一询问了众人后,熟练的点了单。
感情是需要维系的,友情亦是如此,在慕容朵这种宽松政策下,几个年轻人之间,也是迅速升温,当然,李默言的小团体便不提了,这里主要还是几个新人的融入。
尹凯熙酒后脸色微红,便是那厚厚的妆也难以遮掩,长腿一翘,跟张雨寰问道:“哎,雨寰,我看你老拿着那个剑,入会考核的时候也不用,你拿它是干嘛的?”
除了慕容朵,张雨寰是桌上唯一一个没喝酒的,毕竟未成年,听尹凯熙问到,便爱惜的摸了摸身旁的黑色包裹道:“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他说我是唯一能拔出这把剑的人,所以便把它赐给了我,说我如若有一日碰见和我一样,能够拔出这把剑的人,便收他为徒,将此剑传承下去。”
双生点上根烟,将打火机随意丢在桌上:“雨寰,写小说呢?还是拍电影呢?怎么就拔不出?粘上了?”
张雨寰微微一笑,并未生气:“是真的,口说无凭,你们可以试试。”说着,张雨寰便从包裹里拿出了长剑,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