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后听说她要把表叔掏心挖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时候,莺莺姑娘也看见了她,“咦,今夜怎么多了个姑娘,难道就是郎君你的心上人吗?”她看向良飞尘,良飞尘满头是汗,嘴唇颤抖着道,“不不,她,她是燕公子的夫人!”莺莺姑娘撇了宜春一眼道,“哦,既然是燕夫人,那就请一块儿进来吧!”
胡二扶着表叔,腿上一阵湿凉。昨夜他昏睡着,什么都没看到,自然也不知道害怕,所以才对良飞尘说了许多风凉话。此刻他亲眼见到孤坟变了大宅子,又听说要把表叔掏心挖肝,已经走不动路了。
眼见着几个人走进那座大宅子,胡二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来,飞回家去,用被子蒙住脑袋,再也不出来了。那两扇朱红的大门一关,宅子不见了,眼前还是那座孤坟,胡二只觉得浑身上下一凉,也顾不得表叔了,连滚带爬的跑回村子里去叫人了。
再说燕合宜几人跟着莺莺姑娘进了宅子,分宾主落座。良飞尘被莺莺姑娘拉着坐在一旁,如果不是一口气撑着,眼见就要昏过去了。莺莺姑娘娇羞无限的道,“你们都是郎君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宜春见良飞尘脸色难看,勉强挤出笑来对她说,“莺莺姑娘,据我所知,这宅子是姑娘用孤坟幻化出来的,那姑娘……”话音未落,莺莺姑娘笑了,“不错,我并不是人!”宜春一愣,只听莺莺姑娘道,“我知道姑娘想问我相貌如何,多大年纪,家在何处,是怎么死的,对吗?”
这本来是宜春和良飞尘之间的玩笑话,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宜春尴尬的笑笑,那莺莺姑娘说,“我相貌如何,你自然已经看到了,我死时一十六岁,到如今也有些年头来,我若活着,现在也是儿孙满堂的年纪了。我本是扬州人,得了一场风寒,就死在了去祖母家的路上。”
“姑娘也是苦命的人,”宜春点点头说,“只是姑娘得知道,人鬼殊途,你阳寿已尽,可良老板他……”屋中的蜡烛忽的一闪,莺莺姑娘顿时就变了脸色,“怎么,你是来和我抢夫君的吗?”宜春连忙道,“自然不是,你别误会!”燕合宜连忙冲她使个眼色,“莺莺姑娘,婚姻大事总得禀明父母,就算你要和良老板成亲,也得等他回家和父母说一声才是!”
“他父母已经不在了!”莺莺姑娘说的轻描淡写,宜春惊道,“这你也知道?”莺莺笑看良飞尘一眼说,“自然是郎君昨夜我和颠鸾倒凤的时候,自己说的!”
燕合宜和宜春一块儿恶寒了一个,不禁一块儿看向良飞尘,那意思是,既然你什么都和人家说了,我们也管不了这事儿了!&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夜半子语时&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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