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就不信,还没有讲王法的地方了!”
冷珍轻轻的摇摇头说,“他们就是一贴臭掉坏掉了的狗皮膏药,一旦被粘上了,甩也甩不掉,只会让人恶心。除了这三间茅草房,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拿到,也该放手了。”
说着,冷珍从土炕上下来,跪在地上冲几人郑重磕头,“多谢你们愿意帮我,从今往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宜春和鱼荣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别这样,说什么当牛做马,我们可当不起啊!”冷珍的眼底像冰霜一般,把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封存了起来,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第二天一早,棺材铺的伙计抬了一口薄皮棺材来,将冷珍的娘收敛了,草草下葬。没有哭泣,没有不舍,冷珍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当那些纸钱化作最后一缕灰烬之后,她站起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宜春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冷珍打定了主意,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她将良飞尘带来的东西都分给了村里人,谢了他们多年照顾之恩,羞的那些人差点儿把脑袋扎进裤裆里。燕合宜觉得,先把冷珍带回永山镇安置,等她冷静下来了,再商量以后怎么办。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良飞尘驾着马车。冷珍虽然和宜春等人同坐马车里,却一直低着头,非常有眼里的帮他们端茶递水拿点心,弄的宜春等人十分不自在。
“冷姐姐,你别忙了,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鱼荣说,“回家之后,我让翠姑给你做她最拿手的馄饨,可好吃了!还有,等你好些了,还能再给我烙糖饼吗?”
“当然可以,回去了就给你做。”冷珍的态度更加谦卑,让鱼荣忍不住连声叹息。
昨天在集市上,关于永山镇宝藏的事喧嚣尘上,闹的沸沸扬扬,燕合宜算计着,也就在这两三天,就应该有动静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马车才驶入永山镇,就被一阵破天的热闹惊呆了!原本萧瑟无人的街道上吵吵嚷嚷,做买的做卖的,打把式卖艺的,几乎是肩碰着肩,马车几乎过不去。就连那些许久没有人住的宅子店铺,也重新打开了大门,人们进进出出,就像这热闹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一样。
“哇,好多人啊,你们看,糖人!还有那边,是卖米花糕的!”鱼荣许久没有在永山镇见过这种热闹了,忍不住拍手叫好。冷珍从马车里看出去,不禁也生了几分好奇。她问,“宜姑娘,这里的热闹和你们见过的花花世界,有什么区别?”
宜春想都没想就说,“没有区别,只是这里的贪婪和欲望更多一些而已。”冷珍道,“这话怎么说?”宜春说,“一日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凉,你看他们,都是为了宝藏而来!”&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夜半子语时&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