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烯是最好的。”
他低头闷笑,少女夸他的可爱模样,让人心里一软,“娇娇真可爱。”
邬荞道:“南烯也很可爱。”
“娇娇最可爱。”
“南烯最可爱。”
“我不可爱。”
“南烯很可爱的!”
“我不。”
……
两人很幼稚的在可爱与不可爱之间徘徊,最后邬荞被南烯亲了一下,才结束了这个话题。
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邬荞朝侍女道:“荚果,你去找天医过来?”
“好。”荚果应道,心里有些担心公主,不由问,“公主可是身子不舒服?”
对从小一起长大的荚果,邬荞极有耐心的道:“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天医。”
“奴婢知道了。”荚果转身离去。
过了不久,荚果就领着一名中年男子进来。
男子朝邬荞行礼,“天医鲭化见过公主。”
邬荞点头,让他起来,然后又让荚果出去守着殿门,不让别人进来。
“本宫问你,你可知道术药?”邬荞问道。
鲭化眼中闪过诧异,迟疑道:“这术药,臣不曾听过。”
邬荞淡淡道:“当真?你可真欺骗本宫的下场。”
鲭化跪地道:“臣不敢。”
“你的不敢,是因为父皇吧。”邬荞道:“父皇已经都告诉本宫了,鲭化,你还想狡辩吗?”
鲭化低头:“竟然帝上都已经告知公主了,公主何必再来问臣。”
邬荞叹息,【黄金,这一届的天医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