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秒准时向东南57°剧烈的偏移了一下这种事情都能在一年前预言到。当时那件事轰动了整个星界,之后的统御殿便由破梦来主持!
不过,你的能力终结了这位神人,灾星毁掉了当时的一切,不过现在,它好像暂时性消失了。
记得那时候统御殿突然封闭,住在统御殿的四国所有高层都卷了进去。我在外面仿佛听见你发狂的怒吼,如同野兽。
那层能量屏障我们所有人都攻不进去,外面的人看着他们惨死却无能为力。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七八个小时,然后能量屏障才消除,我们进去的时候你倒在地上,所有人都倒在地上。
有一个武侍站在正中颤抖着看着我们,而那个本没有异能的武侍却成为了能力者,没人知道为什么?甚至于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开始我们都以为她是凶手,后来我负责审查时发现她并没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再之后你醒了,我们通过决议对你进行检查,然后你再次暴动,本以为会很难对付,不过你却很快就力竭倒地了。就算所有人都想你死,他们也要顾及魂族。
在我与父亲大人的庇佑下,你被秘密藏了起来。不过很快,魂佑死了。这个在魂族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一倒下,所有人都想办你。
所以他们都向我与父亲旧部势力施压,最终决定在你成人礼之日对你投票驱逐!而这成人礼就在三天后!”魂浮一边抿着茶一边讲述到。
“那个侍者叫什么名字?”魂伭装作满不在乎的问到。
“艾瑟克斯,现在是修的武侍。怎么对这个很关心?上次不是才见过她吗?”魂浮坏笑着说到。
“什?什么才见过。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魂伭表示不解的说到。
“没关系的,三日后你就要离开了,我想需要一个人保护,就她吧。回头我跟修说一下,就看他愿不愿给了。”魂浮淡笑着说到。
魂伭一边笑着一边在想刚才的讲述,难道?魂伭在脑海里呼唤灾星。
“成人礼吗?灾星,我最后有没有被驱逐出去!”魂伭在脑海里喊到。
“有!而且他的话还没有说全,破梦临死前还有最后一个预言。那就是,棂没有死。因为棂是一种与我一样的异能力,只不过拥有意识,而且是如人类一般的高等意识。不过,没有人相信一个将死之人的预言。而且这样的预言还是这样的让人不愿意见到。事实证明,她是对的。时至今日它也依然还活着,而且一手策划了第二次异能者灾祸!”
“什么是异能者灾祸?”魂伭不解的问到。
“自然便是制造后天能力者的实验了,而现在也是实验的一部分。”灾星自脑海里说到。
“你现在都清楚了,难道一点都不恨我吗?”灾星继续说到。
“恨?有用吗?而且,你是刀剑。不会舞弄的时候伤了自己,我只能自认倒霉!可怜的是我母亲她们而非我!”魂伭面无表情的说到,嘴上说不恨是假的。
“有人要来了,正如你所说,可怜的是无辜的人而非你。”灾星的声音迅速消失于脑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魂伭远远的望去,是那几个王族子弟,中间那一身金色华服的少年有些惊愕的看着魂伭,怒斥到:“你这灾星!为何在这里?”
魂浮看向魂伭见其默不作声,便开口到:“他虽犯下罪孽,不过至少现在还是魂族子弟,说话好好说,不要让我来教你。我相信你们几个崽子来我这儿也并不是来找他的吧。”
“我们是来传达军情的,有一个外人在我怕有所泄露。”那王族少年冷眼瞥了一下魂伭继而说到。
“放肆!魂伭是我亲弟怎是外人!你们几个再胡闹延误军情,休怪我不客气!就算你们认为三日后成人礼上他定会受驱逐,不过那也是三日后。至少现在你们不得如此。”魂浮冰冷的眼睛缓缓扫视过来,桌上的杯子瞬间化为碎末,强猛的杀意浮现出来。
平日里即便三人在军中临时职位不高,但他们并不把魂浮放在眼里,而此时见状却立马半跪着说到:“总司将息怒,我等此前来是想告诉您,王族秘卫发现碑难出现在尤基里克。而且身旁还跟着一少年。怕有阴谋望大人有所准备。”
“碑难?在在城中?”魂浮猛地站起来,心底的担忧不言而喻。
“是的,时间是昨日夜间十点左右。”
“碑难,她来这里做什么?能让她出现在在这里的定然不是一般事情,必须加强防备。”魂浮神色严峻的看着三个王族子弟,又激动的说:“动用全城的眼睛,找到他们,然后立刻汇报!”
“是,司将大人。”三人转身退出去。
魂伭的脑子里,灾星说到:“是棂,他带着碑难来了。至于目的自然是找你的,这是回忆。你最后没有死不必紧张。”
“哦,我又想起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魂伭突然正色到,他想起曾经梦里不停出现的混乱场景还有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说。”
“你说这一次是第二次异化者灾祸,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魂伭紧缩着眉头。
“成人礼之后,你被驱逐之后不久。”灾星说到。
“那梦里那个大我不了多少的少年?”魂伭又急忙说到。
“是魂修!”灾星表示不赖烦的说到。
“魂修?那魂浮呢?他最后怎么样了?”魂伭继而说到。
“像他那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暴躁家伙,最后能有什么好结果?”灾星声音中带着蔑视。
“你是说?”魂伭不依不饶。
“别再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的。”灾星声音平静顿了两秒又说道:“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