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招都试过了,都不管用,没办法了,只能动最后一招了,那就是私奔。
拽住三狗逃另一个地方去,生活他个几年,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把外孙子抱回来,叫你外公,看你答应不答应?哼!你个老头子,不信我还没有招数了。
这招要是让明月得逞了,那明诚爹也没辙了,只能认了,这天底下哪有不认自己外孙子的外公啊?
只是明月心急了,选在个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来实行她的计划,要是在三狗在县城里读书时候,来这一招,出城远走高飞,那就成了。
可就她偏偏在自家地面上做这事,你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儿?其实,明月何尝不想在县城里找三狗逃走,只是她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是小看她爹的本事了,明诚爹把她所有的路数都摸得一清二楚的,知道她只剩找三狗私奔这一招了。
就在她和守城成婚前这一年时间里,明诚爹坚决不准明月出远门,尽管有多好的理由,比如去县城外婆家的。
县城那是更不准去了,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结婚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做父亲的管不着。
当然,父女这么闹,范围只控制在家里或大家庭里,消息是不会传出去的,家丑不可外扬;而且,明月是横蛮,但她人不傻。
明月知道一旦把这家丑捅出去,那等于把父亲的脸面都撕破了,父亲要在乡人族里维护自己的面子,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了,那明月等于把自己最后的退路给堵死了。
所以,甚至连住在隔壁的三狗都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当然,三狗大部分时间在县城里的学校度过,有限的时间回家里。
因为三狗是被动的当事人,所以知道内情的人,肯定是不会跟他说这些事的,包括他的爹妈也是不会跟他说的。
看着明月想起母亲而伤心流泪,明诚接着劝着妹妹说:“你看娘都同意你跟三狗的事,你这事一闹,守城今晚也跑回家了,按照我对守城的了解,他过几天肯定会叫人来退婚的,这样,你和三狗不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吗”
“……”,明月继续保持警惕和狐疑得看着明诚。
“我刚来的时候,也看见了爹和三狗爹坐在一起,谈论你们的事情,估计有转机,不然,在这个敏感的时间里,是不会坐在一起聊事的”。
“你少来说得这么好听,按你说的,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打三狗”
“我打他,是气不过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告诉你,就是你们以后成亲了,我还是会因为这件事,生气揍他的,我看他敢还手?”
“你敢打?有我在,哪有下次的机会给你打”。
“好吧,很晚了,家里爹妈他们很担心,我们早点回去吧”。
“回去可以,我要带着三狗一起回去,要当面得到爹的应承”。
“你傻啊,三狗现在回去,还不是会被他爹打死啊,难道你忘了当年他爹是怎么把他吊起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