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正在配,一会回去了继续熬药。”
“你心情好吧?”
“不错,刚才一般,现在还行。”丁一点点头,“不过你明天继续,那我的心情会更好。”
田母在心底暗骂一句,“小贱货,还不放过,心真狠真毒。”
但骂归骂,面上依旧笑吟吟。
“明天我没事,再去跑一趟。”
“是三趟。”丁一帮忙纠正,三个地方,一趟哪够。
“嗯。”田母端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天太黑,丁一表示自己看不到她的勉强,“你的嗓子好像有点哑?”
田母用手摸摸喉咙,“睡一觉就好了。”怪只怪唱得太卖力,以为光今天就够了,哪晓得死丫头让她明天继续去。要知道这样,她也悠着点。
“好好休息,明天的心情……”
田母一个激灵,脱口保证道,“明儿还跟今天一样。”
“只搞个两三天就行啦,也不用太长时间。”
“……”
只两三天,你自己去啊,去哭一整天。站着说话不腰疼,嘴皮子一张就使唤人。纵然田母心中一百个不满,可只能压在心底,谁让儿子的脸在人家手上了。
……
丁一说话算话,又让田母去嚎了两天。
拜田母的精彩表演所赐,林爱党和林文凤这对龙凤胎兄妹心怀恶意找人打继妹的事,以飞快的速度在城里面传播开来,成了年度大新闻。
就连贺国庆都听了一耳朵,急冲冲的回家,“连长,你听到没?”
石诚莫名其妙,“听到什么?”
“丁一同志的事呀。”
石诚飞快地放下手中的笔,飞快的抬起头,“她怎么啦?”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声音中带着焦急。
“外面都在传,你竟然不知道。”贺国庆不可置信般的瞅着石诚一眼,连长,你太不关心丁一同志啦。
“贺国庆,立正站好。”石诚脸一垮,剩下的全是威严。
“是。”贺国庆双脚并拢,双手贴在裤缝处。
“把外面都在传的事一一道来。”
“是。”
贺国庆昂首挺胸,声音洪亮的复述刚才的所闻。
石诚刚听了开头,就猜到这绝对是丁一找人放出来的。那丫头跟红辣椒似的,你惹她她不狠狠辣你才怪,起码也得让人掉几滴泪。她继兄继姐请人暗算她,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善罢甘休。
依他看,事情还没完。
贺国庆的余光没从石诚脸上挪开过,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连长咋还笑了,哎呀妈呀,他怎么感觉有点瘆得慌呢?
小心翼翼的喊道,“连长?”
石诚轻轻瞥了它一眼,“忙你的去吧。”
得了赦令,贺国庆一屁股坐在石诚旁边,暗地里敲边鼓,“连长,丁一同志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你是不是去帮帮她?
“嗯?”
“林爱党和林文凤实在太坏了。”
“嗯。”
“她的亲爸继母也不是好人。”
“贺国庆,军姿一小时。”
“……”连长怎么不懂他的良苦用心呢?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