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就特别明白人际交往的重要性。别看它们不像粮食那样来的实际,可关键时刻比一般的物质都有用。
林文凤愤愤不平的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两个小时才等到丁一归家,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那死丫头绝对有情况。
可是就算有所猜测,却苦于没有实际证据。
诬告也是罪,一个不慎,就会被反咬一口。
同住一个屋檐下好几年,就她对丁一的了解,绝对干得出来这事。一个爱吃独食又自私自利的货,怎么可能讲姐妹情深。
跟踪既然已经被发现,这招走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丁一肯定处处设防她,说不定正找机会,给她坐实流氓罪。
改变策略势在必行。
林文凤摸黑坐到半夜,设想如何捏住丁一的七寸。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丁荣发,与林文凤的焦虑不同,他则是兴奋地失眠,咧开的嘴巴仿佛定了型,不知如何不拢,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激动地光芒,豪情万丈,准备大干一场。
真真没想到丁一竟是个大户,连水果这类稀缺品都有。如果说她能弄到粮食,他只是暗地里佩服,可她能搞到好几种水果,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背后肯定有高人,非一般的高人。
丁荣发盘算着内心的小九九,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
头一次合作需拿出诚意,价格这方面可以再商量。只要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还愁以后财源不进门?
丁荣发“嘿嘿嘿”笑了三声,在寂静的夜中特别渗人。
“咣当”一个东西掉下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
丁荣发一个鲤鱼打挺,提上鞋子,往声音的源头隔壁堂屋跑。
刚出房门,一个人影从面前嗖地一下飞过,他边追边指着人喊,“好哇,偷到爷爷家里,爷爷让你知道厉害。”
凭着毅力,他跟了两条街,只不过那小偷滑不溜秋,跟窜天猴似的,带着人左拐右拐。
眼看离家越来越远,丁荣发频频回头,又担心家里的钱粮被偷,“孙子,先放过你,总有一天爷爷让你好看。”
放完话头也不回的折返。
飞奔到家后,先去粮缸了看粮,再去墙上的伪装洞里找钱。
虚惊一场,没有调虎离山。
丁荣发累极,蹬掉鞋子,躺在床上烙煎饼,毫无半点睡意,摸摸后背湿浃浃的汗,不甘不愿的起身冲凉水澡。
等他有钱了,也在家里搞个保险柜,附近摆上老鼠夹子,谁来偷就夹谁,抓一个打一个。
明儿一定得跟丁一同志好好谈,哪怕为了她背后的高人,姿态也得放低点。
可以说,三方人马,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目的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让自己好过,也齐齐因而辗转反侧。
次日,丁一照旧一大早起床。
去单位的路上,跟打游击似的,瞻前顾后不停观察。算林文凤识相,及时止住跟踪。
可林文凤真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