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坚的怀抱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林子矜闭着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半天才咬咬牙忍住心里的舍不得,睁开眼睛爬起来:“我要走了,需要给昨天做了手术的伤员查房。”
景坚却厚着脸皮圈着她不放:“不行,我也是伤员,我又饿又渴的,你得陪我吃了早饭才能走。”
“拜托,你还不能吃早饭。”她看了看表:“再过八个小时,等通气了再说吧。”
想起这家伙受的罪,她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刀口还疼吗?”
景坚:“……疼,疼得厉害。”刀口疼倒是小意思,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还离我这么近,我受不了。
恍神间,林子矜的脸凑近景坚,轻轻地印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干裂的唇。
温暖柔软,有一点点湿。
景坚愣了一下,似乎有一把火轰然烧上他的头顶,他反手去搂林子矜,她却轻巧地跳开了。
“这下不疼也不渴了吧?”
景坚:“……”疼是不疼了,可是更渴了好吗?
林子矜已经笑着出门,外面传来解小安的问好:“嫂子早上好!”
“早上好,解小安。”
她没有否认嫂子的称呼。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窗口的树叶轻轻地摇动着,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景坚躺在床上,浑身僵硬,竟然有点痴了。
解小安走进来,娃娃脸红通通的,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半天才敬礼道:“团长早上好。”
景坚一见他这怂样,就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说不定昨晚不放心,半夜还趴在门上偷听来着,他笑骂道:“想什么呢你,赶快给老子死过来,扶老子起来。”
解小安赶快答应着走过来,小心地扶他起床,嘿嘿地笑着,脸上一副诡秘的神色。
景坚又气又笑,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一巴掌:“别这副拉不出来的表情,老子刚做了手术,能干成什么?”
解小安也不辩解,嘿嘿一笑:“团长,嫂子长得,嘿嘿,真好看。”
景坚一仰脖子,牵得伤口生疼,却很得意地道:“那是!”
“团长我打听过了,昨天是嫂子给你做的手术,他们都说嫂子的医术很厉害呢,人称战地刀花呢!”
景坚:“那是!你说什么?谁给我做的手术?”
解小安睁大了眼:“嫂子啊?”
景坚:“……糟了,那我不是被她全看光了?!”
团长脑子里在想什么啊,被嫂子看光,这不是好事吗?
酸诗人解小安同时还是个小流氓:“……团长,你迟早都要被嫂子看光的,早一会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景坚老羞成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团长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赶我走……”
“那你过来,让老子够得着你!”
“团长我不过去,过去你肯定要揍我,嘿嘿……”
一场战事过去,双方消耗都不小,对面的敌人也短暂地消停了几天,只有小规模的交火,战士们趁机稍做休整,然而医院里却依旧忙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