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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竟然搞突然袭击!”当着众保安的面出丑,高山林面子上很是过不去,便恶人先告状说钱三运搞突然袭击,其实,搞突然袭击的正是他,只不过钱三运早有防备。
“那好,高山林,现在你先动手!”钱三运根本就没有将高山林放在眼里。
高山林见钱三运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虚。他根本就不知道钱三运的实力有多强,不过,从钱三运刚才一气呵成的擒拿格斗动作看,应该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可是,钱三运既然放出话来,让他先动手,他如果当缩头乌龟,不敢应战,会被手下人耻笑的,那可是很掉面子的事。
左东流的铁钳大手,将那个打报告的保安的手腕捏得吱吱叫。那保安一脸痛苦的神色,可又不敢求饶,可怜兮兮地望着高山林。
钱三运大声说:“左队长,让他带你去楼下看看,如果那个撞墙的人不是杨建,就放了他。”
高山林趁钱三运说话之际,突然横冲了过来。钱三运冷笑一声,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突然袭击,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一提一拉,高山林栽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这次他摔得不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钱三运不屑一顾地说:“高山林,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服,你们可以一起上!”
高山林加保安有六七个人,一拳难敌多手,真要一起上,钱三运也没有绝对的信心。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玩心理战术。
高山林感觉自己与钱三运搏斗就是以卵击石,哪敢再次出手?心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受到的耻辱,下次加倍奉还给他。明的斗不过,可以来暗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信制服不了他。
高山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保安说:“将杨建放出来吧。”
那个撞墙的人果真是杨建!钱三运心中愤懑不已,一把抓住高山林的衣领,大声质问道:“高山林,你为什么要控制杨建的人身自由?究竟想干什么?”
此时的高山林,气势完全被打倒,胆怯地说:“钱书记,有话好好说嘛。是这么回事,这次奇石馆被骗案真的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非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我不该向杨建介绍与那两个姓陈的骗子认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骗子。可是杨建一口咬定我就是被骗案的幕后主使。我苦口婆心地解释,他就是不信,还和我动了手。我一气之下,就让手下将他关了起来。我并不想伤害他,只是想吓唬他而已。”
钱三运大手一挥,说:“别的不说,先去见杨建再说。”
高山林附和道:“好,好,我陪你下去。等下我向杨建道个歉,都是朋友,都不应该做伤害彼此感情的事。”
杨建被临时关押在楼下的一间办公室里。身子被束缚在一张铁椅子上。他的头上有一个鹌鹑蛋大的疙瘩,想必就是刚才撞墙的结果。
“杨建,他们为什么要非法拘禁你?”钱三运问。
杨建说:“钱主任,我不该瞒着你来这里,高山林真他妈的不是人!不但指挥手下打我、折磨我,还将我绑在这里,甚至扬言要结果我的性命。”
高山林连忙插话道:“钱书记,别听杨建的一面之词,说我要结果他的性命,这是夸大其词啊,我们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我们虽然不懂法律,但杀人偿命谁都明白。即使我的部下说了这种话,那也是吓唬吓唬他而已,不可当真。”
钱三运懒得和高山林说话,他问杨建:“说你撞墙自杀是怎么回事?”
杨建说:“几个人轮番折磨我,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就连人带椅子撞到墙上,真的想一死了之。”
高山林很会伪装,故意问身边的保安:“你们有没有折磨杨建?”
保安道:“没有折磨他,只是他骂我爹娘时,我气不过打了他几耳光。”
高山林说:“骂人是不对的,但打人更是不对的,这个月扣掉你一千元的工资奖金,作为惩罚。”
高山林又说:“钱书记,我们可以将杨建送到医院,接受全面检查,如果身体有伤害,所有医疗费用由我公司承担。”
杨建冷冷地说:“不必了。”
钱三运说:“好吧,我们走吧。”
离开山林建设工程公司,钱三运说:“依照高山林的性格,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后来摆出了低姿态,是不想吃眼前亏。我们所有人要严加提防,不给他背地里下黑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