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较大的压力。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资源帮他抓回这两个骗子,挽回损失。哦,对了,杨建之前和我说,他要来找你,他的人呢?”
高山林一脸惊讶地说:“杨建今天来我这里?没看到他的人啊?我来打个电话问问他。”
高山林装模作样地拨打杨建的电话,电话仍处于无法接通状态。他皱眉道:“钱书记,杨建手机无法接通,怎么回事?”
“高总,杨建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他最近由于奇石馆巨额款项被骗,内心很不平静,情绪容易激动,如果他无意中冲撞了你,还希望你高抬贵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钱三运说得心平气和,他并不想过早地与高山林摊牌。虽然种种迹象表明,高山林就是奇石馆巨额款项被骗案后的幕后黑手,但是,到目前来说,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这一点。在未拿到确切证据之前,他尽量避免与高山林发生直接冲突。
高山林哈哈大笑道:“钱书记,看你这话说的,就像我将杨建控制起来似的。杨建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他有时候容易激动,但还是值得交往的。今天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他,也许,是在来我公司的路上吧。”
左东流插话道:“高总,希望你不要再演戏了!我们在辖区派出所调阅了你公司大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杨建在三个小时前进入公司,但一直没有看到他出来,请问,如果杨建不在你公司,又在哪里?”
刚刚还笑逐颜开的高山林勃然大怒:“你们在暗中调查我们?”
左东流不慌不忙地说:“我们不是调查你们,而是查找杨建的下落。”
钱三运赔笑道:“高总,是这么回事,杨建说要来你们公司找你,但后来就杳无音讯,我们非常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就调阅了一些路口的监控录像,发现杨建在大约三个小时之前来过你的公司。”
高山林大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杨建在我们这里?他一个大活人,我们还能将他藏起来?”
高山林的蛮横无理让钱三运很不爽,他冷冷地说:“高总,我们有理由相信,杨建还在你们公司,至于他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你应该知情。”
高山林突然猛地拍打桌子,怒气冲冲地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为什么要将杨建藏起来?说实话,他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我倒是觉得,你们是演在演一出好戏!明明知道杨建借我六百万元,明明知道我要让杨建还钱,在这节骨眼上,你们设计让杨建隐身不出来,借此逃避还债义务!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找我要人!我还要找你们要人呢!”
钱三运冷冷地说:“高总,是我们让杨建躲起来了,还是你们将他控制起来了,你我说了都不算,得由公安机关说了算!如果高总不尽快放人的话,那就交由公安机关追查吧!”
高山林冷笑道:“钱三运,本来我是将你当学弟看待的,去年以来,仅是引税这块,我就给了你很大关照,没想到你恩将仇报,信口雌黄,无端指责,并暗中调查我,我今天出奇地愤怒!我没有你这个学弟,你是不受人欢迎的!”
钱三运正色道:“谎言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奇石馆被骗案终究会水落石出的!希望你好自为之!另外,我警告你,一定要确保杨建的人身安全,他有任何闪失,我不会放过你的!”
高山林气得嗷嗷直叫:“钱三运,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正科级镇党委书记吗?实话告诉你,在江州,我认识的厅官都有一打!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陈市长过来?”
钱三运一惊,高山林在江州工程招投标市场上如鱼得水,难道为他站台的就是以陈市长为首的官员?陈市长就是许晓磊的舅舅陈庆军,以前的市委副书记,现在的市长。高山林和许晓磊又是什么关系呢?
钱三运道:“我相信,你认识不少官员,但这不能代表你做事可以无法无天!我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钱三运转身而去,他觉得耗在这里和高山林磨嘴皮子毫无意义,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查找杨建的行踪。时间拖得越久,杨建就会越危险。
然而,高山林堵住了钱三运的去路,冷笑道:“你们以为我的办公室是公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征求我的允许就进来了,现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又要出去,你们怎么这么任性呢?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你们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