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说亲的方向止不住的歪了过去。
“大人我家也有待嫁女儿,样貌可是安宁县里都出了名的!”另一个大嫂也挤到白珞面前道。
“得了吧,房大嫂,你家闺女长得跟羊似的大长脸,是,样貌确实是安宁县里都出了名的,不过是丑的出名!”第一个说亲的大嫂不干了,这是赤裸裸的半道截胡啊,她立刻反唇相讥。
白珞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大嫂就这样当着她的面,真刀真枪的吵了起来,这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而两个大嫂吵得热火朝天,人群里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也热辣辣的投到白珞的身上。
白珞刚刚想转身避开一步,却不想脚下一软,低头一看,踩到了一个荷包。
旁边掉荷包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羞怯怯的看着他,一副想拾又不敢拾的样子。
白珞没有多想,弯腰拾了荷包递到那姑娘手上。
“姑娘收好了。”白珞温和的说。
绝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周围的姑娘都嫉妒的倒抽着气,要是被白大人这么温柔看着的是自己该有多好!
那姑娘快速的抬眼瞄了一眼白珞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笑脸,满脸羞意,半垂着眼睛,羞红了脸颊接过荷包道:“多谢大人,小女子是东街癸十号院张家之女。”
满脸通红强忍着羞怯的说完,这小姑娘就紧紧捏着荷包提着裙角挤开人群跑了。
呃?
白珞愕然,满脸疑惑的看着把荷包捂在胸口跑远的小姑娘。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摇摇头,转身刚抬起一只脚要往前走,却愕然发现地上已无落脚之地。
脚下一步之内满是荷包手帕,甚至还有头花汗巾,把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铺得满满当当。
白珞再看看周围,一群小姑娘眼睛冒着期待的光芒,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
“大人,奴家的荷包……”一个自恃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羞怯的指着地上一个杏黄色绣鸳鸯的荷包,娇滴滴的说。
还捡?白珞看着着一地的荷包真有点想擦汗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旁边店铺里就有人对白珞招呼,“大人,可否移驾来小店一坐吗?”
是李老爷家的玉石铺子,而出声邀请白珞进来坐坐的,正是县里人人皆知因为白珞索贿太狠而缠绵病榻的李老爷。
李老爷的病什么时候好了?
而且这些店铺老板平时都对县里大人避之不及,今日怎么突然主动邀请白大人进屋里坐?
李老爷就不怕这另一半家财也被白大人也要没了?
李老爷看着大家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心中倒也了然,笑着道:“县里大家都在说白大人索要了在下一半家财,这纯属是子虚乌有,还请大家不要再以讹传讹,坏了白大人的清名。”
说完,李老爷恭恭敬敬的弯腰请白珞进店铺。
白珞看着李老爷脸上真诚的笑意,想了想,点了点头。
柴胡就伶俐的蹲下把地上的荷包手帕拨开一条路来。
人群里中的女子就发出一片失望的叹息声来。
白珞一撩衣襟走了进去。
那绝美的脸庞配上这潇洒的动作,立刻又引起了一阵大姑娘小媳妇爱慕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