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小九,用力抽!”
“再使点劲!”
狼牙山上空一上午都在回荡着“啪啪啪”的鞭打声,悬崖下的那窝野狼以为是其余动物在炫耀实力,它们也不服输,一家子整整齐齐的伸长脖子,“嗷嗷嗷”直叫唤,引得山上野鸡野兔四散而逃。
“栓子哥,我我不行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张九莘持续抽打了栓子半个时辰,手脚发软:累得直接瘫坐在地。
“辛苦你了,小九。”受了酷刑的栓子眼睛闪闪发光,精神奕奕。
“嘎嘎”
“嘎嘎”
栓子蹲起时膝关节发出响音。走路时髋关节也发出了同样的响音,就连转脖子颈椎、攥手指都能听到“嘎嘎”的“弹响”声。
“栓子哥,你这是练成了?”张九莘喜得直起身子。
“没,没,还没呢,功法上说了,要在关键穴位每天持续抽打一个月,方能入门。”栓子憨憨一笑。
“持续咳咳咳”张九莘被吓得差点呛到自己。
如此高强度的持续抽打一个月!
这也太残酷了。
虽说伤口因为功法,可以顷刻愈合,但是鞭子抽打的那瞬间痛楚却是实实在在的。别说是栓子这个未成年的小孩,就算活了两世的张九莘也自认坚持不下来。
“栓子哥,你真的打算一直练下去?”张九莘有点犹豫。
“当然要继续!”栓子认真道:“小九,我之前不是和你提过我的愿望就是习武吗?再说了,我不变强,怎么保护你和娘亲呢。”
栓子说完,便自顾的去重新拔动那棵桃树,这一次,桃树倒是晃了几下,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从山上搬回家里了。
休整片刻,力量大增的栓子很快就收拾了一担柴禾,两人吃了带来的午饭干粮,便下山去。
“嗷~”
下到半山腰,张九莘听到山下的狼叫,吓了一跳:“栓子哥,这狼刚才不是待在山上的吗?怎么从狼窝里跑出来了。”
“冬天食物变少,它们偶尔下山去逮个跑到村子外面的家鸡,野狗什么的,听老一辈的人说,它们真饿了,还偷偷的叼走了村里的娃娃去吃呢。”
栓子虚握了一下拳头:
“等我练成功法的第一层,定把这窝畜生给除了,顺便把宝物抢过来给小九你。”
宝物自然是好东西,可张九莘想起自家后院的篱笆墙,隐隐有些不安。毕竟这狼可是连死尸都不放过的。
“哎呦,栓子,你咋还上山砍柴呢,我说你这担柴禾能值几个钱?!”
“我告诉你个好营生,你隔壁来了个大户,正满村的召集帮手呢,凡是能扛得动的,他每天都给八十文钱呢!赶紧的,趁着隔壁村还没收到风声,先占个名额去。”
走到村尾时,一挑着一担泥沙的村民喜滋滋的给张九莘两人说了一句,便挑着担子,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看来这真的是大户人家啊,早上就有几百人干活还不够,还要聘请村民。”
张九莘遥望了眼自家方向热闹喧天的场景,不得不感叹,有钱人想要什么,果真是立即就要等到,一时三刻也等不及。
到家进了院子,张九莘一眼便看到上房客厅里老村长和老爷子正在谈话。老村长看到张九莘回来,向其递了个放心的眼色。
老村长这是来办事了!
张九莘进屋拿了些剩下不多的蜜桔,把水烧开后,泡了两杯,用托盘拿到上房去。
她今后的日子能不能舒舒服服的过下去,就看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