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把它烂在肚子里,致死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是!”
张九莘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应诺。
老村长脸上稍缓,随后拉过张九莘的手,满意的拍了拍:“今天的事情,小九你处理得很是妥当,既没有惊动祖先与村民,还救了老夫一命。”
据说,鞭炮声响,子孙供奉,祖先的意志才会降临人间。现在他们悄无声息的把盲婆婆的尸体处理完,便没有惊动祖先,诅咒自然也不会应验。
老村长看着张九莘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羡慕:“临危不乱,还谨慎细心,果真和赛神仙所说一模一样,你是富贵命格之人,所以与凡夫俗子为人处事自是不同。”
“村长爷爷,您过奖了。”
张九莘汗颜,她的优势不过是比旁人多活了一世罢了。
老村长摆手,经过这次事件,他更坚信了张九莘富贵科举命格一说,其徐徐的抬头看着祠堂外廊上雕刻的七仙过海,眼睛一眯:
“小九,你要在心中牢牢的记住今天发生的事,这是我们东张一族的奇耻大辱。”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等你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之时,一定要揪出这个人,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让世人都瞧瞧,我们东张并不是软弱可欺!”
年逾七十,心心念念的仍是张氏一族的荣辱兴衰。
老村长的宗族信念,与张九莘前世所在的那个时空的“一代亲,二代表,三代了了了”的理论完全不同。
不知为何,张九莘心里对老村长有点敬佩。
“哎呦,慢点,慢点,栓子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都被你颠散了都!”
张九莘两人见栓子背着郭郎中一路跑过来,便止住了话头。张九莘上前接过栓子手里的药箱,栓子平稳的把郭郎中放到地上。
“这这到底出什么事了,那么急!我”
郭郎中看到地上那滩血,眉头一皱,顾不上说话,赶紧上前给老村长把脉,把完左手,把右手,又让老村长把舌头伸出来,仔细查验一翻,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我的老哥哥诶,若不是你及时服下急救丸,你就从鬼门关上回不来了!昨天我就让你静心修养,切莫动气,你怎么又跑到祠堂这里来了?”
郭郎中说着扫了眼张九莘。
老村长叹了口气:“昨日我们东张一族,接二连三被人欺负到了祖宗面前,老夫辗转反侧一夜,一大早就想来给祖宗上柱香告个罪,可一到这地呀,昨天的情景”
老村长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他是真伤心!
即是张氏一族的事情,郭郎中便不好插嘴,给老村长配了药,叮嘱几句便告辞离开。老村长松了口气。
张九莘和栓子相扶着老村长往其家里走,老村长指着栓子手上的柴刀、扁担等物道:
“冬天早上冷,就算要上山,也不要急于一时。以后啊,你们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爷爷能帮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张九莘想了想,她还真有一件急需解决的事需要村长出手相助:“村长爷爷,那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