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简单明了的三个字回答了她,这让她不免感到恼火。而因为三刀这样的回答,以至于她又显得不知所措起来。
“正常?”她想,如果是正常的,那岂不是只能忍了?
她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问:“那还要多久!”
“等水彻底凉透!”三刀说着已经坐回了灶台后。
其实三刀事先就已经知道会有这种反应发生,而他之所以不说,确也是因为有些羞于言表。
同时三刀也不清楚这种瘙痒究竟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也许是只如蚊子叮咬那般的微不足道,所以他便选择了静观其变。
而按照汪小丽眼下的表现来说,这种瘙痒显然还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否则汪小丽是决然不可能这般淡定的。
当然,三刀并不希望这种瘙痒再恶劣下去,因为他担心这种瘙痒一旦加剧,这个女人将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反应。可他妈扯淡的是,有好几个瞬间,三刀居然在渴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鄙视自己的想法,并对自己的贪婪感到恶心。随后,他却又陷入了贪婪的臆想之中。他以这种臆想取乐,从而消遣等待的时间。同时他又为这种臆想感到厌烦,因为这让他逐渐燥热。
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结束这种臆想,那就像是一种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一样。但偏偏,想的东西永远是那些让人沸腾的画面。
三刀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臆想是在什么时候突然结束的,他只知道这种臆想的结束是因为他的疲惫和无聊所造成的瞌睡,继而这种臆想便被扼杀在了他的酣睡之中。
他也不清楚他究竟睡了多久,也许只是打了一个盹而已。他唯一记得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的。
那时候他就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急急忙忙睁开了双眼,继而迫不及待地望向了木桶内的汪小丽。
他最先看到的是汪小丽那随意束着的一个马尾。而紧接着,他竟看到汪小丽缓缓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这个三十有余却身材妙曼的女人爬得异常艰难,仿佛像是一个受了重伤的战士一样,狼狈不堪。
她带着虚弱的喘息,全身通红一片。她慢慢从木桶里爬了出来,继而抚着木桶的边缘开始了深呼吸。而在此之前,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
但三刀可以想象的是,她十有八九经历了一场无比痛苦的煎熬。而她之所以没在那时候叫醒三刀,或许是因为她想靠自己进行自我救赎吧。且这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也应该是她不希望让三刀看到的。
至于现在,她无疑成功了。所以之前的一切,也就在这一刻显得并不重要了。毕竟,那根本无人知晓。
若是依靠想象,三刀觉得那势必会让他感到低俗。那将会是一种对汪小丽的亵渎,所以他并没有任由自己凭空想象,尽管那难以控制。
等到汪小丽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后,三刀才缓缓开了口,“水凉透了?”
“嗯!”汪小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效果怎么样?”三刀追问道。
闻言,汪小丽没有立刻回答,她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随后她才忽的于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她气喘吁吁地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