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说道:“是的圣上,因为据臣所知,现在我们在中土的军队,加起来一共就剩下六十多万人了。圣上,您要知道,之前,我军可是八十多万人,接近九十万的啊。可在和汉军的两年的对战中,已经损失了近三十万人了。”
听到这样的损失数字,那楞皇帝的心里痛的要命,他咬了咬牙,说道:“六十万人,可汉军只在天都城外就囤积了三十万的人马啊!”
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则说道:“可圣上,据臣所知,现在在这江北的汉军人马却只是汉军总人马的三成。还有两成在天江以南没有过江呢。不过,随着我军处于被动的情况下,汉军一定会增加这天江以北的兵力的。”
那楞皇帝听了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的话,心里不由得是咯噔一下子,心里想,这岂不是要完蛋了吗?
“那现在在天江以北的汉军一共有多少啊?”那楞皇帝问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说道。
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则想了想,说道:“回禀圣上,据臣所知,汉军在天江以北的人马大约就是六十万人。”
那楞皇帝听了这个数字,就不由的痛苦起来了。幽幽说道:“哎!我们近九十万的人马,竟然是被六十万的汉军打的是节节败退。真是令朕失望啊!”
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就直言不讳的说道:“圣上,恕大胆的说一句。”
那楞皇帝就说道:“你有什么可说的,尽管说。”
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就说道:“这都是圣上用人不善造成的。”这句话是很大胆的一句话,说完之后立刻就引起了大殿里的骚动。
那楞皇帝听了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这样的指责,立刻就呆住了。
这时候,那位大胡子的昂白将军就出来说道:“布尔大将军,这句话可不是你说的。”
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就扭头看向那位大胡子的昂白将军,冷冷一笑说道:“你就是那位明知道镇平府被汉军攻下了而带着十五万人马逃走的昂白将军啊。”
那位大胡子的昂白将军听了这样的侮辱之后,就有些气愤了,就看着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瞪着眼睛说道:“布尔大将军,你要搞清楚了,我那是在为我军保存有生力量。就凭着当时我的十五万人马,又怎么能夺回镇平府呢?况且那时候,我已经是处在一种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了。你想让我怎么办?难道是不顾一切的去镇平府和汉军拼命吗?”
其实,这位大胡子的昂白将军的话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可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布尔大将军却是冷冷一笑,说道:“昂白将军,不管你怎么说,你这可是属于逃兵的做法啊!”
“布尔大将军,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做了逃兵了?我还不是把军队带回了天都城,亲自面见圣上请罪了?”那位大胡子的昂白将军愤愤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