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皇子才下榻不久,姑娘现在去寻的话,那六皇子应该还在房间里面的。”那小沙弥的眼里闪过意外,还真叫他在这儿等到了这小公主。
“不是在原来的禅房里面了?”她记得原来的时候那个六皇子不是在那个兰香草的房间里面下榻的。
“公主您有所不知,这一次那六皇子换了房间了、”
那燕姒菀听人说完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做怀疑,客气的行了一礼便急吼吼的奔着那兰香草的禅房去了。
房门是开着的,这一次这燕姒菀没有像之前那么冲动,到了门口的时候,先是拘谨的看了一番自己的衣衫和头发是否凌乱,确认了得体之后便深吸了一口气的开始抬手敲门。
“有人吗?”
房内无人应她!!
那燕姒菀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了进去,不确定的用眼神扫了一圈,房内有些昏暗,连一盏点燃的蜡烛都没有,若不是床榻边上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她几乎都要怀疑那里面是没有人的了。
房内的熏香燃的足,莫名的叫人心生温暖的同时又觉得燥热,她有些拘谨不安的,进了门之后朝着那床边始终盘坐在床榻上面的人影小声道:“那个,上次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那人听到这话没有开口,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只是朝她招了招手,隔着藏青色的床帐,她看不清的样子,却看到了他对自己招手的动作。
这燕姒菀鬼使神差的走了去,她总觉得这房内给她一股沉闷的感觉,而且那炉内的熏香点的过于充足了些,旋即她扫了一圈才发现这儿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而且不知道何时,她方才跨进来的那扇门现下已经关闭了,隔绝了屋外的那些光亮,使得房内视线极差,她有些瞧不清东西了。
“那个,上一次是我不对,不过我明天就要回燕北去了,听说你下午来了国寺,我特意过来同你告个别的。”
纱帐之内的人点了点头,而后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上来。
燕姒菀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一种从体内升起来的舒适叫她迷了方向,她羞怯的点了点头,而后缓慢的到了那
但是还没等那个燕姒菀走到床边的时候,纱帐之内猛地伸出了一只手,一个用力便将有些受惊的燕姒菀给拉进了床帐里。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唇角弯弯,是对自己奸计得逞的肯定,燕姒菀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动手拉扯自己,过于惊讶,浑身僵硬,不敢看他的模样,惊恐的颤巍道:“你想干什么?你赶紧放开我,不放开的话,我可要叫人进”
话没说完,他就倾身压了下来,一瞬间就准确的攥紧了她的唇,而后便再没给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男人吻的认真,加上这下三滥的迷情香,这小公主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间懵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重重的咬上了这在她唇上放肆的唇舌。
那人见她咬自己,旋即用布料粗鲁的把她将要大吼大叫的嘴给堵住,而后那双大手便开始上下其手的脱她的衣襟,许是本着速战速决去的目的,那男人没有半丝耐心与怜香惜玉之情,粗鲁的撕了彼此的衣裤便进入了正题、
昏黄的夕阳已经爬上了这间禅房的窗户,房内更加的昏暗不明方向,燕姒菀以前就听宫玄正说这六皇子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所以才想着不嫁给他,但是现在却没有想到这个六皇子会对她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居然还是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透过那半明半昧的纱,她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瞧着那个男人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而后那男人冷冽着脸色将一个玉佩给丢到了床上,旋即一言不发便走了。
小环见公主久久不回,问人打听了小公主的去向,看着这紧闭的房门,又似乎听到了里面压抑又呜咽的哭声,半信半疑的开了门寻进来的时候,燕姒菀的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小环推门的动静有点大,吓了那燕姒菀一跳,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往床角里面瑟缩了去,等听到是小环声音之时,连忙就扑到了小环的怀里委屈的呜咽了起来。
“怎么了公主?你怎么成这样了?那六皇子呢?您不是说跟六皇子告个别吗?”
小环焦急的问了许多的问题,但是那燕姒菀只是在小环的怀里一个劲的哭泣,过了许久许久的时间,那燕姒菀哭干了眼泪,而后急吼吼的穿好衣服,抓起那床上方才那人丢的玉佩,连夜带着那一队御林军下了山直奔皇宫里面去了。
马车里面,燕姒菀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玉佩,那尾部一个端端正正的离字,证明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她将玉佩死死的给攥在掌心,虽然她们到的时候,城门和宫门都已经关了,但是因为她身份的特殊,还是连夜的到了京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