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看不好,什么人都放进来,这样能让魏姨娘安心养病吗?明日,每个人去领十板子吧。”
柳姨娘的话似乎格外的多,对着魏姨娘说道:“真是怪了,吃了那么多的药也不见你正常一下子,这儿子一来你就好了。你这疯不疯的,原来是挑时间的啊。”
宁天成似乎是气恼上了头,听到这话,朝着柳姨娘走了过去,想过去跟人理论,但是才走到柳姨娘的跟前,柳姨娘便自顾的一个人倒了下去。
如懿也是一个戏多的小妖精,此刻往魏姨娘身上一扑,哭天抢地的嚷了起来:“姨娘,您怎么了?您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样啊?”
魏姨娘听到这句话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果然这柳姨娘的裙摆下面染了血,很快的浸湿了衣裤,如懿慌得不行,朝着边上几个丫头吼道:“你们这些蠢丫头,还不赶紧去通知老爷,快,快去请府医来。”
“如懿姑娘,这到底是去找老爷还是去请府医啊?”
如懿满头黑线,极快的指挥道:“你们三个人,两个人去通知老爷,一个请府医不就行了。蠢的要死。”
宁天成的脸色凝重,对着那一声声叫的痛苦的柳姨娘说道:“我可都没碰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把这个孩子赖在我的头上?”
魏姨娘见丫头们都跑光了,才冷哼道:“柳姨娘,我已经无法撼动你的地位,你还这般舍得?”
柳姨娘那一下子是实打实的跌倒到了地上,她确实怀孕了,但是大夫说过了,她已经三十有五,是属于高龄产妇,而且当初两年内连生两个孩子,早就伤了身体的根本,胎气一直不稳,若是强留这个孩子,极易一尸两命。
柳姨娘向来是个懂得取舍的人,是个不做没把握事的人,她不是狠心非要掉了这个孩子,而是知道若是自己死了,她留下来的两个女儿以后的人生大事没有人给她们做主,将来多可怜啊。
她今日也想明白了,她原本还不明白为什么嫡小姐似乎一下子就变的狠心了,那嫡小姐从小就没有娘亲去疼爱,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
如今她也是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自己去争取。
今夜注定是个不宁静的一个夜晚,墨竹这种暗卫都是爱在晚上出门,在天色完全擦黑的时候才出了王府,一路便奔着水月庵去了。
秋日的露水浓重,饶是墨竹练就了一身的武艺,此刻也觉得寒气侵体,他此刻猫着身子在水月庵的屋顶上面,盯着那宁紫欣的房间。
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耀进了宁紫欣的床头,宁紫欣睡的不熟,恍惚见似乎觉得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不由得更加的抓紧了这潮湿的棉被,恨不能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面去。
她在床上瑟瑟发抖,墨竹知道人是醒着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却有些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了锋利的匕首,预备听从宫玄正的吩咐,剔除这宁紫欣的膝盖骨,让她成为再也走不出这水月庵的废人。
他撩开了床帐,这一个动作吓的宁紫欣瞬间就起了身,惊慌道:“什么人?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墨竹手上的匕首也没藏着,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寒凉的光,宁紫欣吓的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墨竹见人叫了起来,深怕引来了旁人,便焦急的单手便将人给劈晕了过去,墨竹又不放心的朝着门外看了一下,发现根本没有人过来便放了心。
墨竹这等侍卫被宫玄正教导的心里只有命令,只有服从,根本没有什么恻隐之心。
但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接了一件棘手的事,却还是抿着唇的执行了主子的命令。
他的匕首划破了宁紫欣的衣裤,漏出了她那洁白的双腿,他的刀子忽然有些不忍心刺下去了,这活生生剔除人的膝盖骨,那种疼痛和血腥,一个女子哪里忍的下去。
他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讨厌这个女人,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将军府的那个嫡小姐不喜欢吗?
墨竹从怀里掏出了迷魂香,重重的按在了宁紫欣的口鼻之上,尖锐的匕首一下子便沉沉的插进了宁紫欣的膝盖骨,饶是这宁紫欣被打晕了,此刻都疼醒了。
翌日一早,这水月庵里面在做早课的尼姑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道:“哎,莫愁啊,昨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哎,你还别说,似乎是听见了,叫的老惨了。”
“对啊,我也听到了,似乎是禅房的那个小姐那儿传来的。”
莲姑见到这些小尼姑不认真做功课却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就是一顿训斥:“有什么好议论的。你们不做好功课,早膳别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