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雨呀,小和尚;师傅还会回来吗”脸上挂满泪痕如同琉璃做做的小姑娘也是哭花了脸,忍不住的在山间抽泣。
“月公子不哭,月公子不哭;等晓北上山,求那个白衣公子,定会将师傅救回来的”小和尚将芭蕉扇挡在月公子头顶,任凭雨水打在芭蕉扇上,溅落在自己胳膊上,忍受着山间的冷风,硬是没有打一个颤。
月公子听到山上还有公子,还是一个能救师傅的公子,心中委屈更甚“山上的那个公子要真有那么厉害,他为什么不下山!”
“或许,或许,或许……”晓北和尚低头看着手中的葫芦,轻轻晃荡一下,听着葫芦中的‘酒水’激荡,眉间轻轻蹙。
“我们先上山,雪儿你看山这么高,又离佛国那么远,说不准那位公子也是听得不算真切,我们上山虔心求他,说不准他心一软,就会帮我们的忙”
小和尚哪里舍得再给月公子打击,年前上山看望师叔,那个白衣白发的年轻人躺在床上‘睡觉’,自是没有鼾声,更是不会起身,说不准现在还没有睡醒,或者是再也睡不醒了。
“雪儿要是累了,晓北就背你上山!”小和尚抖了抖自己本就瘦弱的身体,一只手摸了一下轻轻触碰都感觉硌得慌的后背,顿时有些悻悻然,眼睛下撇,自是失落的厉害。
“晓北,不碍事,雪儿还能爬的动山,走得了路的;我们这就上山!”月公子双眼光波流转,自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穷山恶水,登山不知几千米;身后隆隆作响;更是显现出激战非常。
在空山寺舍利塔顶,白衣白发少年目极而望,看向远处的滔滔河水先是逆转流向,然后接连淹没佛城,在少年心中震撼,虽然在兵书沙盘上自己也是夺天工之巧妙,争一个强胜输赢,可是却没有大肆屠戮几城生灵。
纵然白衣少年不是沙门,也在此刻生出恻隐之心,且是要学的那阿难僧人,在佛堂前念上几句罪过阿弥陀佛。
“公子,那个佛像坐起后说了些话,公子可是想要知道是什么!”小白在身边盘旋,语气耐人琢磨。
木易自是轻佻一下眉头“说些什么,公子我是凡人,听得不大清楚”
“灭顶之灾又如何,无垢佛土如今如此藏污纳垢,就算是死些僧人又有何妨,只要是能将佛土冲洗干净!”小白抬起头颅,在一旁学的有模有样。
木易心中大骇,“佛土污垢,究竟要死多少僧人,用多少河水,才能将这佛土污垢给冲刷干净呀!”
“公子,公子?”小白见木易发怔,几声喊叫都没能将木易唤醒。
“啊?恩,有什么事?”木易回神,脸上挂起罕有的严肃表情。
“刚才我见山下,像是有两个孩童,登山了”
“两个孩童?”木易有些纳闷。
“送来罗汉心头血的不应该是那金刚罗汉,而是两个孩子?这舍利塔的主人,不应该是那驾驭睡佛的高僧,而是两个孩子吗?”心中疑惑很多,理不清头绪。
“小白,我现在可是可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