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怪金铭自己太蠢,他虽然粗略的检查了一下瓶盖的完整,但由于他先是与金贵打斗,后又背着一袋东西走这么远路,在这大热天的,娇生惯养的他那能不累,见瓶盖是没开过封的,马上就放松了警惕,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感觉也没什么不对劲,就又咕噜咕噜着将那饮料喝下大半,却根本未曾注意到他身边那女人脸上阴谋得逞的诡笑……”陈福生说着说着,又止不住地露出一副无比惋惜的神情。
“这样看来,金铭也还不算太蠢嘛?只是他太相信这个女人了!”郝俊想了想说道。
“大师可听过一句话,不要完全信任一个人,特别是亲近你的漂亮女人!难道这点常识他都不懂么?还亏得是我陈福生的种,太愚蠢了!”陈福生似乎也曾受过女人的伤,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在回忆着过往之事。
但郝俊微微摇了摇头,他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是陈福生的个人经历致使他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大师肯定觉得我这话不可理喻吧,呵呵,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陈福生苦笑着说了一声,又道,“我这小儿子可不就是在女人身上送了命?他被那贱女人迷晕后,我见到忽然从不远处的景观树丛中忽又冒出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墨镜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他和那贱女人非常熟悉的样子。他们带上橡胶手套,一起将昏迷的金铭抬到围墙边,摆弄成个‘头先着地’的姿势,然后由那贱女人扶住金铭的身体,那戴着墨镜的男人狞笑着拿出一把铁锤……”
“哎,当时鲜血迸射,殷红一片,我就算是一个鬼,都难以忍受亲生儿子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景象……”陈福生哀伤满面,亲眼目睹自己儿子被人杀害,这种痛楚自是不必多说。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郝俊终于了解自己走后的一些情景,这下洗刷自己冤屈应该是不成问题了,只是那一男一女两个嫌疑人的名字还不知道,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抓捕归案,还得得到他们的身份信息才好。
想到这,他不由得说道:“还望陈老爷子节哀才是,不知老爷子你是否知道那两个凶手的姓名或者其他的有关线索。”
“姓名?”陈福生一愣,又摇了摇头道,“我那两个不孝子死后,我也问了他们的鬼魂,只知道那贱女人叫啊红,是半个多月前,金铭在夜总会最先认识的,最近几天在金铭的授意下,她故意纠缠着金贵,监视金贵的一举一动,而金贵贪恋她的美色,竟然浑然不知自己身边有个贴身的奸细。而金铭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却也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哦,这么说来,关于那一男一女两个凶手的信息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了?”郝俊不禁愣了一愣,不由得问道。
正当他有些失望的时候,陈福生忽而又惊咦一声道,“诶,对了,在他们开着面包车离开的时候,那女子喊那男人为哥哥,不知道是不是两兄妹,他们的车牌号,我想一想,让我想想……想起来了,车牌号是,就是不知道这车牌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