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挥部后面两千多米的地方,乘坐一辆卡车,将张寒送走。
“参谋长,哪里去?”警卫军官问。
路参谋长:“我们把人给司徒军长送去。”
本来,张寒想在路上直接动手干掉路参谋长的,现在不动手了。
有专人专车领路,谁不愿意啊?
大约一个小时,卡车东拐西走,不断遭到哨卡盘查询问,又被街市上一些游行庆祝的人群阻挡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地方。
张寒的脸上遮蔽着一件衣裳,躺在担架上睡着了。
当衣服被掀开以后,张寒看到一个华美的有电风扇的房间里,古色古香的家具,各种装饰品。
一圈儿人的脸看着他。
“哈哈哈!”将衣裳掀起扔掉,司徒军长那狂妄野蛮的神情,一脸络腮胡子,冷厉的大眼睛,一身彪悍的将官服装,呈现在张寒面前。
还有四个卫兵,持枪对着他。
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瘦猴一样,两只眼睛鸡贼阴险的老头儿,还有一个身穿粉色旗袍,将身材包裹得淋漓尽致的美少妇,还有远处墙边站着的几个丫鬟。
“老爷,恭喜您终于抓住这个可恶的小道士!”那个瘦猴鸡贼的老头子谄媚地对司徒军长说。
司徒军长用脚踢了张寒一下,“鲍管家,你们辛苦了,出去吧!”
鲍管家低头,欲言又止:“嗨,军座,我……”
军长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鲍管家说:“今天您来的时候,夫人问您的行踪了,我担心她对您的行踪,有所觉察!”
司徒军长冷冷一笑:“怕个毛啊,她算什么东西?当年还是老子在大街上直接抓走生米做成了熟饭的,要不是她亲戚家出了一个宪兵副司令,老子早就踹了她。”
管家点点头:“老爷,我立刻回去!”
鲍管家带着四个军警都出去了。
司徒军长坐在一个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顺手将那个美少妇揽到怀里,“美人儿,你知道吗?这小子是终南山得道的术士,本事大着呢。”
美少妇回头咳嗽了几声,那些丫鬟们赶紧低眉鞠躬,倒退着出去。将房门关紧了。
“军座,您得罪这种人,不太好吧?”美少妇一面用精巧的圆形纸扇给司徒军长扇风,一面娇羞中带着担忧。
“哈哈哈。”司徒军长爆笑起来:“扯淡,当年老子也在山上学道,学个毛呢,所谓的道家神仙术,就是房中术,老子也修炼了很厉害的气功,要不是,能在这淞沪之地,金屋藏娇十几个?香玉啊……”
美少妇一愣:“军座,金屋藏娇十几个什么意思?您不是说除了夫人,只有我一个吗?”
司徒军长赶紧说:“一个,一个,嘿嘿,嘴巴漏风了都!”
被称为香玉的美少妇,立刻不依不饶地要求军长坦白。
司徒军长赶紧转移话题:“香玉妹妹,你知道我今天会怎样报复这个混小子吗?”
美少妇娇憨地摇头。
司徒军长得意地又踢了张寒一脚:“今天,我要割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变成废人!哼,敢讹诈老子钱财,敢跟老子争抢功劳,妨害老子升官发财的臭虫,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