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长过来了,激动地说:“兄弟们,我是陈师长,陈某人,今天呢,按照上峰的命令,应该组织新的敢死队偷袭敌人了,你们这个营,是目前我们师实力最强的一个步兵营,按照顺序,轮到了的。请大家不要推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是我们报效党国的时候了,必须的,另外我说,咱们军座可是亲自到我的指挥所督战来了,咱们没有丝毫退路!”
路参谋长赶紧低声提醒:“师座,这些该说的我都说了!”
陈师长叹气一声,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安抚,最后保证从抚恤金上多争取一些。
士兵们黑压压的几百人,都拥挤在战壕中,就是不说话。
陈师长干笑了几声:“诸位不知道吧?这一次,我们邀请到了一个特别的人,他就是张寒兄弟,上一回,就是他用怪异的方法,打死打伤鬼子几百人,为我的旅立下大功的,今天,他又来了!保证能带着大家打赢了!”
“啊?”官兵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张寒用冲锋枪对着陈师长戳了一下,让他离开:“诸位兄弟,今天的敢死队呢,不要多,只要五六个人就行了,任务很简单,跟着我走,等我趟开了道路,你们跟我作伴就行了,老子不喜欢寂寞,还有,你们负责用手电筒对着这边做联络。咱们的敢死队,不是找死队!没有那么多危险的!”
“骗子!”
“你哄弄鬼呢。”
“他么的,敢死队就是找死队,谁不知道?上几回的敢死队,全部全军覆没!”
“老子绝对不去,就是你们枪毙了老子,老子也死得干净利落!”
陈师长和路参谋长唉声叹气,又对张寒解释说:“上几回的敢死队都太惨了!兄弟们怕死也是正常的。”
张寒淡淡一笑:“师座,你们指挥部有钱吗?大洋或者钞票。”
陈师长赶紧掏出一些。
“陈师长,把你们指挥部里的钱全部掏出来!马上拿来备用!”张寒又特意交代:“去,把那个丘八军长的口袋掏一下!”
陈师长支支吾吾不敢去。
张寒凑近他的耳朵:“难道陈师长想被厉鬼捏死吗?”
陈师长立刻兔子一样地窜回去了。
不一会儿,陈师长就用一个袋子过来了,交给张寒。
张寒一摸,他么的不少呢。
现大洋不多,钞票多啊,那时候的法币还是很坚挺的。
用手电筒笼着上面照射了下,张寒说:“参加敢死队的,每人奖励法币二百元,大洋十个!”
士兵们嗡嗡了一阵。
张寒等了几秒钟:“现在加到法币五百元,大洋依然十个!”
士兵们又是一阵嗡嗡声,依然没有人应募。
陈师长火了:“兄弟们,反正你们在这里也是等死,为什么不去碰碰运气?”
士兵们不吭声。
张寒笑了,将全部的东西都收起来:“陈师长,没人参加,那只有我去了,这些钱可全部是我的了,行吧?”
陈师长不知所措:“啊?”
路参谋长火了:“兄弟们,难道你们真的愿意被军部的执法队全部拉去枪毙?军长带着几百人的执法队就在师部呢。”
这时候,终于有人出来:“我愿意去,五百法币!”
又有人出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