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哨兵和帮助的士兵赶紧赔笑:“路参谋长,我们抓到了那个家伙!”
有人将笼罩的灯光朝这边扭了一下,昏黄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张寒,路参谋长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文绉绉的,看了一下,冲过来,拳头在张寒胸膛上砸一下:“就是你,就是你,臭小子,你不声不响偷跑了,害得我们师长好找!”
押解的士兵们都退出去了,指挥所里十多个军官都看着张寒,小声议论着,有人喊了下,从隔壁的房间里推门出来一个人,大嗓门,西南口音:“吼个毛呢?老子都快死的人了!”
路参谋长赶紧上前:“师长,师座,那个能打仗的傻小子回来了!”
师长急忙过来,让参谋们去出口处遮掩着灯光,这边将灯罩拔掉了。
“你,就是你小子!你他妈害得老子好苦!”师长冲过来,抓住张寒的胳膊摇晃起来。
张寒轻轻一笑:“旅长,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师长用拳头在张寒身上砸了几下,呼呼直喘气儿,又盯着张寒上下左右打量,最后哈哈大笑起来:“这下有救了,我们师的兄弟们不用死光了。”
张寒不耐烦了:“旅长,你又墨迹开了,说,有什么事情让你一直找我?”
人家用手摸摸满脸的黑色胡茬子,瞪着牛眼睛,歪着脑袋打量张寒,随即得意地笑起来:“老子现在是师长,不是旅长!”
旁边,路参谋长赶紧解释:“这位兄弟,我们旅长已经晋升师长好几天了。你可以叫陈师长或者师座。”
陈师长抓住张寒的一条胳膊,扯住不许动,另一只手伸出粗大的指头,直接戳在张寒的胸膛上,一连戳了好几下,见张寒无动于衷,这才点点头:“厉害,果然是厉害,真的是铁打的金刚男子汉,难怪打仗那么凶猛!”
陈师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让张寒坐到另一边,“兄弟,你他么坑我呀?啊?你坑完了老子就跑呀?啊?”
张寒火了,翘起二郎腿,顺便将口袋里的东洋香烟摸出来一根点燃,美滋滋地吸起来:“陈师长,你说个鸡脖子!老子怎么坑你了?像你这种饭桶,就是杵在老子跟前,老子都不屑于多看你一眼,你也配?”
陈师长腾一声跳起来了。
指挥所里的所有参谋人员,全都拔出了手枪,对准张寒。
路参谋长赶紧往前面挡住:“师长,师座,您消消气!”
他咳嗽几声,对张寒说:“兄弟啊,您是不知道,你真的把我们师长害苦了,本来呢,我们旅打了几天仗,损失惨重,按照师部和军部的标准,可以撤换下去休整了,可是,因为你那天和刘二狗,郭大面盆三人在阵地上重创了日军,我们原来的师长,军长们都知道了,在汇报的时候,你小子已经溜了,无奈,我们陈旅长只能说,我们动用了敢死队上前,伏击了日军,这些敢死队呀,一个个精明强干,身手不凡,神枪手啊!所以,我们旅长高升了,可是,却被杵在这里不能走,上头要点名要他再组建敢死队突袭日军,结果,我们的部队连着突击了几次,阵亡了五百多兄弟,没有一点儿进展。可把我们陈师长给急的!嘴上都起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