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潇洒的跳上去,背对二人坐下来。
摩盘越转越快,三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摩盘上出现了一团白烟,摩盘便缓缓的停下来,白烟散尽,三人便消失在空间中。
水云铺是洪荒大陆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接近天的地方,这里终年被白云和白色水汽覆盖,照不进多少阳光。
对于喜欢太阳的人类来说,这里不怎么适合居住。
但是这里偏偏居住着很多人。
因为这里的土地十分肥沃,虽然终年没有多少太阳,但是水汽极其充沛,可以种植不需要多少光照的植物。
远远的望去,云水铺就像是巨人弓着的脊背,脊线从这头进入白云,隐藏一段,脊线从白云的另一头走出来。
从天空鸟瞰,云水铺更向是乌龟的大壳,只是比大壳要突兀嶙峋一些而已。
大壳上不仅有良田千倾,而且还有群山峻岭,茂林修竹,小溪潺潺,也有大树参天,十分幽暗的极阴之地。
吴崖,渔雨墨、范翠山出现在四野苍茫的阡陌中。
正是下午时分,阡陌之间是长满了绿油油禾苗的田地,但这一望无际的阡陌田地中,却看不到一个人。
他们三人虽然出身豪门,但是也知道,眼下正是给禾苗除草施肥的季节,如何不见一个务农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冷邪气危险的味道。
范翠山道:“这地方很有意思,不如我们分头去探究一下,看看这里有什么魔头。”
渔雨墨道:“探究就探究,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
范翠山道:“我这人一做冒险的事便浑身热血沸腾,你小人家金姿玉叶的,还是跟着吴崖师兄比较保险。”
渔雨墨看了眼神忧郁的吴崖道:“我才不要跟他,他从来都不说话,像根木头。”
听着损他的话,吴崖忧郁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波动,果然便像一根木头。
木头冲天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
转身便像北边行去。
渔雨墨和范翠山是何等领悟性的人,这就是不让他们分开的意思,跟着他走。
渔雨墨道:“要不要听他的,看起来很高人的样子。”
范翠山道:“不错,我们干嘛听他的,他向北走,我们便像南走。”
渔雨墨道:“什么叫我们,我是我,你是你,要我跟你单独走,想打我的主意啊?”
范翠山道:“连这个你也能看出来,真不简单!”
渔雨墨白了他一眼道:“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厚的,美死你,本姑娘不给你这个机会。”
范翠山道:“只要等待,凭我的感觉,我长得这么帅,机会总是会出现的。”
渔雨墨又白了他一眼,道:“休想,我还是跟着吴崖那根木头保险。”
说着一点脚尖,碧绿的裙衫飘转,轻盈的转身便走。
范翠山道:“挨,那个谁,你走错方向了。”
渔雨墨道:“胡说。”
明明吴崖向北走,渔雨墨却向东北走,范翠山感觉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