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亦不知。”
卫哑白想要一探究竟,伸手想摸下四周是否有墙壁或门窗,往前一探,抓到一处柔软心醉的坟起,弹性透着柔软的布料传到心窝,卫哑白先是一喜,接着内心一慌,啪一声响,果然第三耳光已经抽了过来。
“你好大的狗胆!”
卫哑白摸着肿高的脸颊,忽然想起来,二小姐在巨人状态时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短裤,那么她现在难道是——
几乎全裸的?
虽然二小姐有些高冷泼辣,但总比身边伴着一只母猩猩强,卫哑白赔笑道:“抱歉,我想找出口,一时忘了你在身边,黑灯瞎火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二小姐冷冷道:“你手别乱动,我来运元弄些亮光来。”
“是。”
卫哑白是字落定,黑暗中出现一个球形光弧,光弧逐渐扩散,照亮了一方小小空间。一位红发美人,运元举着匕首,使匕首发出清冷的光,看得卫哑白蓦然痴了。
二小姐肌肤晶莹温润,妙目含嗔,海棠春睡般的脸庞幽幽冷傲,除了火红的大波浪长发,和女巨人模样天差地别。纤纤手指拿着白刃,像在月下举着白色玫瑰一般,让人梦萦魂牵。再往她脸下看去,由于平时红肚兜过于宽大,此刻搭在身上松松垮垮,直盖到脚底,但仍然遮掩不住波涛汹涌,布料下饱满的胸浑圆完美,卫哑白叹道:“新月明镜,梅花堆雪,妙不可言。”
“说什么风话。”
“我们还是先弄清楚这里是哪儿吧。”卫哑白担心再看下去又要挨耳光,转移视线查看环境,只见他们两人似乎身处地道之中,地道之内水气纵横,也夹着些许臭鸡蛋的味道。卫哑白嗅了嗅,奇道:“这是硫磺。我们好像在你洗澡的温泉底下。”
“我倒不知道温泉底还有这片天地。”
“不如我们四下走走,找寻出口?”
“我现在暂时起不了身。”
“为什么?”
二小姐似有难言之隐,看了看卫哑白道:“把你腰带借我。”
卫哑白当即想明白,此时二小姐的短裤过于宽大,根本穿不住,笑嘻嘻地解下来递给她:“这腰带跟百宝口袋一样,用处这么多。”
“什么意思?”
“没什么。”卫哑白接着说:“我身上大褂你要不要,小心受寒了。”
“湿的衣服要来干嘛?”
“也是。”
“弄干了再给我。”
“又没火,我怎么烘干?”
“你把手给我。”
卫哑白不明其意,还是伸手抓住了二小姐另一只手。一股沁人心脾地暖流从葱藕般地指尖传出,片刻须臾之间游走卫哑白全身,卫哑白如同烤火一般,从头到脚感到暖洋洋的,如沐春风。
“好了,松手。”
卫哑白照着做了,没想到湿漉漉的大褂,此刻干燥如初,再也没有黏稠冰冷的感觉了。卫哑白赞道:“你们这里的人真神奇,个个身怀绝技,讲话又好听,自带柴火烘干机。”
“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催元取暖的下等功夫,你就如此歆羡。”
卫哑白边脱大褂边笑道:“你们这等玄妙修为,我可一点不会。”他递过去大褂说道:“你有神功护体,自然不怕冷,只是终究男女有别,不穿衣服多有不便。”
二小姐放下匕首,苗条婀娜的身姿消失在黑影中,卫哑白感受到她取走大褂,只等了一会,匕首清冷如月的光复又亮起,二小姐穿上了大褂,红色的长发也稍微整理,慵懒地躺在双肩,另有一番风韵。
“我们找找出口。”二小姐兀自走在前面。
“二小姐,我叫卫哑白。”
“知道了。”
“你的名字呢?”
二小姐身姿稍稍停顿了一下,复又前行:“我叫珊瑚,秋痕落雨,落珊瑚。”
“这是你本名?”
“我只有这一个名字。”
“你不是大宛人吗,为什么会取汉名。”
“这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