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已经开始摇摆跳舞庆祝了:“来人呐,开酒坛,放音乐,迎接小宛的新姑爷卫哑白喽。”
众马贼本来就是好事之徒,纷纷起哄欢呼,场面比庆生还要热闹。
卫哑白看着笑作一团肉山的二小姐,一行清泪流过。卫哑白伸手拭去:“老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要哭哭啼啼,晦气的很。”
“大难不死,必有坦克,这车你让我怎么开?”
“你是在拱什么瓦糕。”
大当家搓了搓手:“来人,给卫先生换上新郎官喜服,今天也是我小妹成亲的良辰吉日。”
卫哑白一伸手:“且慢!”
大当家脸上起了杀意,阴沉地说道:“你不愿意?”
“不是啦,只是我不敢邀功,其实这个节目……”卫哑白跳后一步,指着兰斯洛特大喊道:“是他,是他一个人想的!”
魏金仙一只手捂着脸:“我倒!”
兰斯洛特万没想到卫哑白能在危急关头,毫不要脸的出卖同伴,急道:“毫无信用的浪人!这节目分明是你一字一句写的。”
卫哑白一口咬定:“你还想抵赖,分明就是你写的台本,大当家,你要是不信,往他身上搜一搜,台本还在他身上呢。”
兰斯洛特心下一惊,下意识把手伸到大褂的口袋,却真的拿出来几张写满歪歪斜斜字迹的纸来。
“卫哑白,你栽赃嫁祸!”兰斯洛特哭笑不得:“狡猾的浪人。”
大当家悠闲地看着眼前地闹剧,慢慢说道:“不用争了,小宛没有一夫一妻的规矩,来人,多拿一套喜服来,两位一同与小妹结亲。”
“还……还有这种操作……”
魏金仙哈哈笑道:“你们两个成了连襟了,笑死你爸我了。”
此时髯旗主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大当家,二小姐有点不对劲,她……她还在笑个不停。”
原来那女巨人,居然笑了一刻钟有余还不曾停下,火红的头发随着硕大的巨躯上下舞动,像一团疯狂的火焰燃烧跳跃,动静也一下比一下大。
髯旗主惊怖道:“再这么笑下去,洞府也快被二小姐震垮了。”
“哈哈哈——削面——搓澡——好有意思——”女巨人笑声不停,声音由清脆尖锐,慢慢变得低沉混浊,如同魔化。两只手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混乱间,两名小厮也被牵连打飞,撞上石壁头破血流,死得不明不白。
魏金仙强自镇定:“大家不要慌,二小姐只是要将十九年没笑的份一次补回来罢了。”
“胡说八道还属你最行。”卫哑白撇嘴。
“少说两句不会死啦你。”魏金仙揪着卫哑白的大褂衣襟道:“你快点想办法让二小姐停下来,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女巨人两丈巨躯,在洞府内使出一招鲤鱼打挺,翻身立起,双拳捶地,洞府所有的桌子被震翻,她笑得双眼布满血丝,声音已经不辨男女,还在喘气笑道:“笑死我啦,笑死我啦,哈哈哈。”跟着右手一拳打在石墙,整个拳头没在石壁里,抓出一块嶙峋巨石,朝洞府的人扔去。跑得快的捡了一条小命,慌不择路地跑出主洞府,跑的慢的血肉横飞,当场被压成肉饼。
“事情真的大了,二小姐笑出毛病,暴走了。”卫哑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