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当下只有快速制住她并送她去医院治病一个念头。摸枪只是多年来碰到极端危险的条件反射而已。
“林警官,千万别开枪。”卫哑白声音颤抖,极力想着办法,一瞬之间否定了好几个方案,皆因为牧师太过重要,尚不明白失心的原因,也怕她癫狂至极,用手上的刀伤到自己,卫哑白进退两难之际,楼内响起一阵咳嗽。
刺耳的咳嗽声,着着实实的传入林珑和他的耳朵中。
还有谁在这?
“亚伯,找你很久了。”
声音的来源居然是房顶,卫哑白抬头却毫无发现,低头再看时,一张惨白的脸与自己相贴,吓得他连退三步。
一位看起来上年纪的神秘男子站在他身前,病怏怏的脸无精打采,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肤色极白,但毫无生气,就跟墙上抹的石灰一般,白色西装衬衫透着诡异和妖冶,全身上下都是白的,要不是看见暗红色的瞳孔和血红的大嘴微张,绝对就是一尊石膏像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还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这里虽然下了‘守护’,但实在太弱了。”光头男人右手挥了一下,刚才扔出的椅子仿佛有了生命,自己立起并在地上拖行,吱吱的声响格外刺耳。他坐在椅子上,从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一只雪茄和火柴:“介意吗?”
卫哑白转向林珑,想从她那边得到一点方才所见的科学依据,没想到林珑全身跟定格一样,还停留在试图拔枪的动作。
他也惊恐的发现,周围的时间流淌好像静止了,房间内的摆钟一直停在空中,打翻的书籍也没有落在地上,而牧师也一动不动的粘在衣柜上,能活动的只有自己和坐在对面的神秘人。
“别紧张,我不想我们的对话被这位美女听到,而且我从来只引诱人,不动手杀人的。”
“引诱?”卫哑白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却又难以置信。
光头男人已经点了雪茄,吐出一口烟圈道:“我让人堕落,让人迷失,让人放纵,让人恐惧。我钟爱诱惑,你可以叫我撒旦,魔鬼,不过你知道我自称什么吗?”男人说道:“我是蛇。”
圣经卫哑白自小熟读在心,撒旦的传说再熟悉不过,虽然难以置信,但他已经选择了接受,因为这是救牧师的唯一希望。
“你对牧师做了什么?”
光头男人好像永远漫不经心,挂着不慌不忙的表情,竟然用手指在玩弄吐出来的烟圈,揉捏搓擦,改造成了一个十字架,然后掰断,道:“别紧张,我说了,我只会引诱。牧师只不过交出了自己的灵魂而已。”
“为什么这样做?”向撒旦询问理由,这无疑白费功夫,但卫哑白不想放过一丝希望,看着面前平静抽烟的恶魔,声音如刀锋寒冷:“把牧师还给我。”
撒旦叼着烟的手靠在椅子上往后仰,居然像老年椅一样让椅子反复摇动:“亚伯,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