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也只是想念君柔了,毕竟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有些思慕之情也是正常。
穆于清没待多久就回主楼了,反正有大把时间可以去摸索,何必在这一朝一夕之间有所动作,老狐狸要是有所警觉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袁梦琳还为那天是事情对穆于清有着怨气,本以为她前两天在外住就会住一段时间,哪曾想没两天就又回来了,自己的气可还没消呢,欺负豆蔻那就让自己讨回来。
“于清啊,你这两天有点不像话,就算是没工作也不能一天到晚往外跑啊,一个女孩儿家家的,成天在外野,不知道的还以为没家教呢?”
哦?一回来就想给我教训?
“姨,你该不是忘了吧,我可是自小一个人在外长大的,你这话是在骂我妈早早把我丢下,所以我没家教?”
袁梦琳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子跟她呛声,“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穆于清疑打断她的话疑惑询问:“只是什么?照姨这么说的话,我在外边住个几天就不像话就没家教了?”
“这确实也是有些不像话,哪有女孩子成天向外跑的,说出去多不好听。”
不好听?
“姨真的是这样想的?这是完全遵从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的话?觉得这样做辱没了秦家门风没有千金仪态?”穆于清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连问一串问题。
袁梦琳还以为穆于清这模样是理亏了,暗暗冷笑却又摆出一副知心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没错,我们家也是在帝都鼎鼎有名的,你既然回了秦家,自然也要有千金仪态,万万不能丢了咱们秦家的脸。”
呵,你们秦家的脸面我还不稀罕呢!
穆于清没吭声,只低着头看地面,秦朝阳一直在看报纸也没表态,穆于清悄然瞄了一眼就知道这事秦朝阳肯定是不管了,妇道人家的规矩处事之道他不会去参与。
“于清啊,你也别怪姨说话重,这也是因为咱们秦家在帝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凡事都要顾忌秦家的脸面,你的一言一行也是关乎着秦家声誉的,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夜不归宿了。”
穆于清还是没吭声。
“于清,你跟豆蔻有些龃龉,这是我不想看到的,都是作为秦家人,应该团结友爱,可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豆蔻呢小你一岁多,没有你历练的多,性子难免骄横些,有争执的时候,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让着她点,她自小是没受过气的,你服个软也就算了,谁是谁非,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袁梦琳这一番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自觉得穆于清就要被自己拿捏住了,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几句话就让你知道轻重,让你知道这个家你可是没多大说话权的,欺负豆蔻,这不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秦豆蔻全程没插一句嘴,坐在沙发上像是压根没听到一样,实则心里暗爽不已,叫你敢欺负我给我气受,看我妈怎么收拾你!
穆于清是谁,论起怼人她就没输过,还真以为在自己面前摆了长辈的谱儿我就怕你了?
天真!
“姨说完了?”
“看你也还算乖巧,我这就说完了,你以后可要记住我的教诲。”
这教诲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既然姨说完了,那我也发表发表我的看法,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哪句话冲撞了你你可不要生气,我也还小,历练也没你多,你也多包涵着些。”
谁还不会以年龄小来做托词?一般情况下她还不屑用呢,对上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必须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大的让小的吗?那你就以身作则,让我一回。
袁梦琳已经隐隐觉得她话中有话,还没出声辩解穆于清就又接着往下说了。
“姨今天说的话于清是不敢苟同的,当然了,以秦家声誉为上这是肯定的,姨说的在理。不过,姨是不是忘了我最近在练车考驾照,正所谓站在岸上学不会游泳,不出去练车怎么能考过?这可不是姨口中斥责的一天到晚往外跑,我这可是正事。”
“你手都受伤了,怎么还能练车?”袁梦琳表示怀疑。
穆于清噗嗤笑开,“姨,也难怪你不会开车呢,谁说练车非要上手的,总得先把该有的理论和基础知识记住了吧,教练会带你上车细心教导的,跟手受不受伤可没多大关系,先掌握再摸方向盘。”
袁梦琳只觉得穆于清的笑是在嘲讽自己就是个深院妇人,完全不懂这些驾车理论。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虽说是这么回事,可你还是要以自己的伤势为重,可不能再磕着碰着了。”
穆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