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豆蔻撅着嘴不说话,才不要听他的,为了南少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袁梦琳从房里出来就是这么一副气氛凝滞的场面,看自家女儿嘴巴撅得老高,就知道被训了,而穆于清站在几步外眼睛发红,朝阳也是怒气冲天。
“这是怎么了?”
“儿媳妇,你来得好啊,朝阳为了这小蹄子要送我回去哇,我这心头疼得哟。”
袁梦琳轻抚她的背,对秦朝阳不免有了嗔怪:“朝阳,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怎么就要送妈回去?那里又没人照顾妈,倒不如就留在这让我们照顾她。”
“照顾妈?你先好好管住你的女儿!穿成这样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秦家家风不正!”
才开口就被怼的袁梦琳有点愣怔,瞥向秦豆蔻也是一脸不赞同,本来就一直教导她一定要有千金的自觉,没曾想她因为南少穿得这么露骨。
穆于清适时“嘶”了一声动了动脚,秦朝阳看向她的脚,一道血痕出现在她脚背上,因她皮肤较白显得触目惊心。
“秦豆蔻!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没事的,不疼。”
“怎么会不疼,这么大一口子。”
秦豆蔻阴冷看她的脚背,什么大口子,不就一小道口子再流点血,大惊小怪!
“我上去擦点药就没事了,夜深了,也该休息了。”
穆于清也乏了,演戏这种事情还真是耗费心力,她扶着扶手缓步上楼,身后隐约传来秦朝阳的低训声,她勾唇一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说是上药,穆于清并没有太在意这道伤口,沐浴好了就躺在床上刷手机,这一刷就刷到了十二点,睡意袭来,她放下手机准备入眠。
突然窗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下了床,老男人又爬窗了?
撩开窗纱,窗外映着的俊脸不是南绪言又是谁?
南绪言利落地翻进来,穆于清环抱着胳膊斜睨爬窗进来的某人:“南少这爬窗技术越发的好了。”
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不对味,他一把搂住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都怪夫人魅力太大,为夫不得不翻窗进来与夫人共叙天伦。”
“你说你这一天天不正经的,怎么就那么多女人倾慕你呢?”
“夫人这是吃醋了?”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太优秀也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南绪言环顾一周还是忍不住吐槽:“啧,这粉色房间,为夫来一回就受一回视觉冲击。”
穆于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可不,我每天一走进来都在想,我是谁,我在哪。”
南绪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从裤袋里掏出一管小小的药膏,“脚伸过来。”
穆于清不肯,“做什么?”
“听话,脚伸过来。”
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挠过她的心脏,她只得坐起身来,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南绪言跪坐在她面前,大手捧起她的脚看了又看,炙热的温度熨帖着她微凉的脚。
“还好,皮外伤。”
清凉感从脚背上袭来,穆于清弯了弯唇:“嗯,其实没什么事的,都愈合了。”
“那不行,我夫人可不能受一丝一毫的伤,等着,为夫到时候替你讨回公道。”
大手仍握着她的小脚,南绪言轻笑:“夫人这脚可真是秀气,白白嫩嫩的可讨喜了。”
穆于清又不争气地脸红了,倏地缩回脚,“老男人你是不是有恋脚癖啊?”
“恋脚癖倒没有,宠妻成瘾倒是有。夫人感受到了吗?”
呃…
大约感受到了吧…
“夫人,你要是再不回来为夫可就真的练就一身爬窗的好本领了。”
“那岂不是很好?到时候就不怕别人捉奸在床,一个翻身就逃之夭夭了多好多刺激。”
“夫人嘴硬,明明就欢喜得不行,还要话中有话说为夫去爬别人的窗。”
穆于清蹭蹭他的胸膛,“男人么,总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我理解。”
南绪言闻着她的发香又搂紧了些,“夫人这是集了家花野花所有优点,为夫只爬夫人的窗,夫人到时候可别忘了开窗候着为夫。”
穆于清戳戳他的胸膛,面上是掩不住的幸福。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你哄骗了。”
“我对夫人的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我只有夫人一个女人,从开始到最后,都只有夫人。”
“啧,这情话还说得像模像样的,做了不少功课吧?”
南绪言抚着她的秀发深情道:“以前一窍不通,直到有了夫人才无师自通,夫人,终其一生,我只要你。”
终其一生,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