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般配。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这段一直拍不好。这段讲的是霍然饰演的皇子北樾和丞相千金沈钰莹初次相遇,可不知怎么地导演一直没让过,他总觉得没那种感觉。
再一次喊卡的时候,她嘟囔一句:“眼神不到位。”
谁知导演听到了,导演好脾气的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既是偶遇且是擦肩也并不觉得惊艳,不是应该瞥一眼就收回目光的吗?不是有那么个词么,惊鸿一瞥。”
导演这时也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他回过头指挥一通,这下终于过了。
霍然瞥了穆于清一眼,眼里快速闪过什么,他喝了口水坐在一旁休息。卢晓晓一下场就有三两个助理上前伺候着,趾高气扬地从她身边走过。
其实卢晓晓演技挺差的,但人家就是粉丝多人气高啊,她出演的剧流量大啊。
反观霍然,拿着剧本认真地揣摩着,时不时比划起来,认真地去解析人物。
穆于清进秦家的事因为穆于清进剧组而暂时搁浅,况且秦朝阳这段时间要外出公干,穆于清也就寻了个由头说自己也要外出工作而暂时把这事放下。
南绪言知道穆于清进了剧组仅仅是皱了皱眉,算了,让她闹腾去吧,有他在怕什么麻烦。
穆于清的戏份到了,她早早就化好妆准备着开拍了,因她是一朵白桃花修炼成的妖,所以服装也是素白的。
导演来时看到她脸上的妆不由皱眉,“谁让你们给她化妆的?她这角色素颜出镜。”
穆于清赶紧去卸了妆,倒不是化妆师化得不好看,只是她气质出尘上了妆反而觉得没了花妖的灵气。
符璃躺在树杈上睡觉,北樾打马而过,马的嘶鸣声把正在睡觉的符璃吵醒了。她坐起来往下看:“谁家的马儿扰人清梦?”
北樾抬起头看向出声的她,清丽脱俗的面庞,素白衣裳在风中微微飘动,真是绝美,北樾一时看呆了忘了回话。
“你这人怎地这般失礼?你家马儿扰了我的清梦,你又这般直愣愣盯着我看,真是不识好歹!”
北樾回过神来连连作揖赔不是:“小姐勿怪,是在下唐突了。”
符璃对上他的眸,咦,竟是个凡人,竟长得如此俊朗。只是为何会到这山上来?
“你是何人?为何好好的城镇不去跑这山上来了?”
“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中了毒,须得上山采药,不想却惊扰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符璃扫视他一番,他并未说谎,她是妖,自然能轻而易举看出他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黑气。
符璃沉吟,唔,中毒太深。他周身还有一道紫光,怕是这道紫光护着他才能安然上山来吧?
“既是如此,公子可信我?”
“在下自是信的。”
符璃从树上一跃而下,“那便随我来吧。”
带着北樾到了自己临时的住所,是一座茅草屋,里边一应俱全。她本是妖王,自是有自己的宫殿,但她随性惯了,自己搭了个茅草屋住着。
“我略懂些岐黄之术,公子且歇着,我去摘些草药。”
“有劳姑娘。”
既中的虫毒,那株绛仙草自是有用的,她飞身而下在崖壁拔起一株绛仙草,又在密林中寻了几棵草药便回了茅草屋。
按照凡人的生活方式生活了不短时间,符璃筛药物煎药一气呵成。黑乎乎的药汁熬好,她端放在屋内的桌上。
“喝药了。”
北樾坐起身来一口饮下那药汁,“多谢姑娘。”
符璃见他放在床侧的佩剑好看,“你这佩剑倒也好看。”
她伸手就要去摸,北樾急急抓住她的手:“姑娘不可,在下佩剑认主有剑气,莫要误伤了姑娘。”
她不动声色收回手,我堂堂一个妖王还怕你这点剑气?只不过她也没说。
北樾悻悻收回手,“抱歉,在下不是有意要冒犯姑娘的。”
今天的戏份就只到这,穆于清飞身下崖的动作轻快而优美,起先导演还怕她一个新人不敢吊威亚,谁知她二话没说就上场了。
由于对角色的透彻解析,穆于清一天下来没重拍几次,各种动作眼神语气一气呵成,导演满意得不得了。
就连话少的霍然也对她刮目相看,一个新人竟然能这么精准地解析角色,又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
导演回看拍下来的片子,符璃从树上一跃而下的动作轻灵毫不拖泥带水,被马儿吵醒的细微小表情也演得极好。导演是越看越满意,这样有表演天赋的人不多见啊。
第二天还有她的戏份,她脱下戏服洗漱好就睡了,浑然不知导演和制片人因着她的表现和众人反响又给她多加了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