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允儿虽说没有跟谁闹过不愉快,但她和秦豆蔻是同一个系的,总会有人拿她们俩作比较。
付允儿的父亲是个书法家,她父亲自小熟读儒家经典为人谦和,付允儿也耳濡目染从不与人结怨,是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
秦豆蔻虽然不时给她下绊子,她也没过多理会她。可到今天自己侧腰被划伤了,若要再力度大些恐怕她就无法站在这里了。
付允儿虽脾气好,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害她到如此地步。她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从穆于清扶着她到这里来她就知道自己该反击了,不是所有人都会感激你的宽容。
有不少男生爱慕付允儿,听闻这事都不由对秦豆蔻怒目而视。
“你胡说,我没有!”
“秦豆蔻,你对我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坏你名声,可今天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今天就报警,让警察来解决这事。”
校长见事情越来越糟糕只得叫大家都散了,双方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闹起来怕也不太好。
穆于清没有留下,她在这场戏里不过是充当了个路人甲,留下来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
一听说报警秦豆蔻稍微顿了下,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让她丢脸。
“报警?凭什么报警?我又没有做,就凭一段不知道双方是谁的录音定我的罪?”秦豆蔻从台上下来,对着付允儿轻蔑地笑。
“做没做,警察来了就知道了。”付允儿难得的态度强硬。
南绪言见穆于清走了,他对这些纷争本来就不耐烦,“南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无人留他,也无人敢留他。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他留下只会令他们更尴尬。
穆于清漫无目的逛了一会儿,柳知夏就过来找她了。
“就知道你在这蹭吃蹭喝。”
校庆有美食汇,不少人聚集在这里,对于穆于清这种吃货来说,美食当前哪能浪费。
“怎么,你不也是来找吃的?”
“诶,你觉得今天这事儿结果会怎样?”
穆于清嚼巴嚼巴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了才说话:“就看你姨夫脾气倔不倔了,要倔的话秦豆蔻得给你表妹道歉,秦朝阳也得放下身段去道歉。”
“反正我姨夫来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穆于清接着往嘴里塞吃的,柳知夏那叫一个嫌弃:“喂喂喂,我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好歹也是帝都一枝花呀。”
“边儿呆着去,我今天饿死了。”
“哟,你俩在这呢?”柳昊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穆于清乖巧问好:“洋哥好。”
“还是于清有礼貌。”
“你来干什么?”柳知夏没好气地问。
“有这么跟你哥说话的吗?我来接你回家。”
柳知夏撇嘴:“我这么大个人了不用你接。”
“咱爸找你呢。”
柳知夏不情不愿跟着他走了,穆于清耸耸肩又接着吃,得好好犒劳自己。
沈听风也饿了,循着味道一路飘过来,瞥见穆于清独坐一桌,立马大咧咧往她身边一坐。
“沈少?你也来觅食?”
“那可不,民以食为天,再说了这几天泡面吃腻了。”
“沈少为什么不自己做饭呢,也省得天天纠结吃哪个味道的泡面了。”
沈听风那叫一个震惊:“你居然叫一个医生做饭?拜托,菜切着切着就开始分析它的肌理啊,然后这里横切那里纵切总想着自己在做解剖。”
“那你还是吃泡面吧。”
想起今早的事,沈听风看她欲言又止。
“你最近跟阿言还好吧…”
“怎么了?”
沈听风挠挠头:“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阿言最近对你有点不一样?”
“没啊,就是更加啰嗦了。”
沈听风那叫一个纠结,说还是不说好呢?于是他又旁敲侧击地问:“阿言最近有没有走得特别近的人?”
穆于清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沈听风那个急啊,到底听懂了没啊,南绪言这厮背着你搞基了,哎哟真是。
“不知道诶。”
沈听风急得手在胡乱比划,“这…这…”
哎哟,到底明白了没啊。
“……”
“哎呀,总之你这几天多关注南绪言那厮就对了。”
他示意穆于清看他比划:“你看啊,我这手呢就是一条火车轨,然后有一天,”他把并拢的手指拉开一只手指,“然后呢,这轨啊,劈叉了。”
穆于清这下是明白了,他这意思不就是说南绪言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