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阳被我拽到门外,他表情诧异的看向我。
“林哥,刚才厕所里面谁在通电话,说话用一种方言。”
他领悟了我紧张兮兮的神态,了然的点点头说:“的确有个男人,但是他说了两句便朝着外面走,现在应该返回到会场内了。”
“啊?出来了?真是的,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非得拉回警队好好问问。”
“成成认识那人?”
“不是,去年我被一个会说温州话的罪犯挟持,跟他通电话的同伙肯定也会说那种话。”
林秋阳听我这样说,无奈的笑道:“不好吧,据我所知温州商人非常多,不能单凭几句方言警方就随便抓人回去审问。”
我挠了挠头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原来还是自己太嫩,考虑事情不周到。
我们边走边说还没回到彦欢身边,兜里的手机传来悦耳的铃声。
“喂~~”
“彦成,在哪呢?来案子了。”电话那端传来金泰迪焦急的声音。
我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神情凝重询问他命案地点。
出乎意料的是凶案发生在白天我曾去过的古董街,他让我尽快到达现场。
林秋阳不放心我一个人打车前往执意要亲自开车送我过去,说不过他,只能服从,彦欢那小丫头还没玩够,我叮嘱几句让她在酒会继续happy,什么时候想走了联系志刚送她回公寓。
等到我和林秋阳赶到古董街的时候,外围早已布置上黄白条的警戒线,负责看守的民警见到我出示证件便放行了,到了林秋阳那,我只说了句:一起的,民警并没有为难他。
白天的小巷已经算是冷清,到了夜晚老旧的建筑风格搭配昏暗的月光更加诡异,林秋阳跟在我身后,我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林哥,一会儿你就在外面等吧,我怕你受不了。”想到他是个商人肯定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别再吓出点毛病。
“嗯,成成也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事就来喊我,我不走远。”
转过两个巷口走进通往聆音小阁的那条路上,来往的警员有的搜证,有的询问其他门店店员。
我抬头看向二楼的案发地,半掩着的小木窗内灯光照得人影攒动,突然一双眼睛出现在窗户的缝隙间,我吓得愣住,接着听见那人朝我喊道:“彦成!干嘛呢?赶紧上来。”
原来是金泰迪,他背着光害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快步登上木质的老旧楼梯,狭小的通道仅能走过一人,一扇暗红色镶嵌玻璃框的门后正是命案现场。
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摆放着许多古玩物件,一张桌台漆面掉了大半,一个男人伏在上面侧着头似乎已经死亡多时。
法医张慧站在旁边还在查验,金子来到我身边轻声说道:“陆队不在局里,这案子估计得咱俩侦破了。”
“邢处长呢?他们二队没过来人吗?”
金子摇摇头回答道:“他们二队手里也有活,顾不上这案子。”
我指着尸体问他具体情况,金子简单说给我听。
尸者叫谷红军,是这家‘丰谷泰来’古玩店的老板,四十九岁。
今天傍晚六点三十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