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离开后我们坐在车里讨论起偷包人,陆凌云告诉我说,如果偷包人和炸毁公交车的是一拨人,那么可以肯定一点,嫌疑人在两人以上,因为这种碰瓷偷窃的犯罪手段,需要同伙配合作案。
我们还在说着的时候,金泰迪拎着一个红色大行李箱风尘仆仆的赶来,他把东西搬到车后备箱,嘴里不停说着道歉的话。
“陆队,真不好意思,多玩了两天,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案子。”
“没事,回来就好,赶快熟悉案情,帮我分析一下嫌犯的作案动机和可能逃跑的方向。”
“是,陆队!”金子脸色严肃的接过陆凌云递给他的资料夹,扶了扶眼镜安静的翻阅。
“小彦,我们去刘女士刚才提到过的丢包地点,看看离爆炸点的距离。”
“好。”我听着陆凌云的指挥,去往和平路。
“陆哥,只有三条街,天子街,风雨街再就剩广济街,而且都是双向两排车道的小街路,直线距离爆炸位置五百米。”
陆凌云听到我的汇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金子,你怎么看?”
“两起案子发生在一个区域,很明显疑犯平时的活动地点应该就在附近,他对周围环境十分熟悉,可以有效的克服作案时的心理恐惧感。”
“不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嘛?”我费解的问道。
金子解释说:“人和兔子怎么能一样呢?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也不是来形容罪犯的。就我在大学时学到的诸多案例来说,往往真正实施作案的都是周围熟悉的人。餐馆老板六岁儿子被害案,凶手是经常关顾店里的一位食客。”
“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和人交往了,这也太坏了吧。”
陆凌云把车子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面向我说:“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坏人少,只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不给坏人留作案的机会,我们就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嗯~~陆哥说的对。”
陆凌云推开车门下去,我和金子也赶紧跟上。
我们在和平路广济街至天子街走访了很多门市,对白天的爆炸案和皮包失窃案一一进行查问。
商户大多在白天被二队的人询问过,所以面对我们失去了耐心。
我憋着一口气问了两家不想再继续走下去,陆凌云和金子似乎对这种事早已习惯,他们没表现出我的这种态度。
“小彦,给你车钥匙,你先到车里休息一会儿。”
“不用~~我再走两家。”我没敢说出心里的想法,是不希望被他们当小孩子看。
我想这也许就叫做:成长。
“行了,去吧,等我和金子累了再换你去调查。”陆凌云笑着把车钥匙塞到我手中,他蛮了解我的。
我独自返回到越野车内,打开空调调整座椅,舒服的坐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喘不上气···我···
我感到脖子被什么东西缠住,呼吸不上来,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悬吊在半空中。
双手拼命扒着束缚我的绳索,两只脚不停摆动,越挣扎越喉咙越紧。
我要被吊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绞刑吗?
用尽最后的力气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