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跟金子道别,他说什么都要塞给我一千块钱,估计是怕我会饿死在外面吧。
接济穷人是件好事,谁让我的确不富裕呢。
嘴上说着以后还他的话,他估计也没当真。
回到网吧里,看见正在吧台值夜班的小苏,她对我的突然到来感到诧异。
“彦哥,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我把肩膀上的背包摘下来放在门口的沙发上,略显无奈的说道:“火车就这个时间,最近网吧还好吗?没什么事吧。”
“没,都挺好的,五哥今天白天还打听你来着,要不你给他去个电话。”
“行,我告诉五哥一声。”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给五哥打了过去。
五哥听说我回来很高兴,让我看好网吧,别再到处乱跑了。
我答应他没说别的事。
坐在一台电脑前,看着显示器上变幻的游戏画面,竟然一点也不动心。
满脑子都在合计着未破的案子,我想我一定是中了毒,只有叫做‘真相’的解药才能治。
猎人···
到底藏哪去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副模拟人像画纸,展开来看了又看。
脑子里回想起陆凌云开会时提到的事情,凶手开着车在一辆银灰色凯美瑞轿车朝着岭东路向南逃离。
岭东路,如果我没记错,五哥有所ktv正是在那条路上。
我心里揣不下事,既然有可疑怎么都要弄清楚。
关上电脑我起身离开座椅,小苏见我要走急忙询问。
我只说去外面转转很快就回来,她便没再好多问。
刚走出网吧,手机里传来一阵铃声,我盯着屏幕上的名字:陆哥。猜想他会跟我说些什么。
“喂。”接听电话我语速平缓的开了口。
“小彦,我听金子说你回网吧了。”
“是啊,都被赶出来了,还是回到我该住的地方比较好。”
电话那边停顿片刻才传来陆凌云的话语:“对不起,邢野这个人就是这样,他针对的不是你。”
“陆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好吧,我微信给你转点钱,买件像样的大衣。”
“金子刚给我拿了1000,你不用惦记我了,其实没认识你和金子以前我也没冻死饿死,我还有事,先挂了。”
我是不太习惯被人可怜的感觉,无功不受禄,没帮上陆凌云我怎么好意思拿他的钱,金子的钱我也得还,不行再找个白天的工作,有手有脚搬砖也赚回来了。
收好电话我已经走到马路旁,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和司机师傅说好地址,我坐在车里看着这座城霓虹闪烁的绚丽景色。
突然很想回家,回到那处偏远僻静的村庄,看看娘,看看老姑奶,看看隔壁一起长大的黑子,听说他快娶媳妇了,还是隔壁村的村花。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恐怕是源于傍晚时的遭遇,在会议室里就算我撑得再硬,但那种被鄙视被嘲笑的伤害仍让我难过。
陆凌云、邢野就连金泰迪都是从小到大被培育在温暖阳光下的孩子,而我呢?
我不过是我哥的替代品,甚至连一个本该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