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房间里成了唯一的啥也不用干,看着他们三个忙活帮不上任何忙。
张姐终于审视完尸体表面,从墙边拽来一个带轮子的小车,上面是各种刀具,她用手术刀慢慢划开女尸胸口仅存的一丝腐肉,一股难闻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
我襟着鼻子往远站了站。
金泰迪倒退两步又开门冲了出去。
“陆哥,金子这样的适合当刑警吗?”我调侃着问道。
“慢慢的就好了,谁还没有个适应过程。”陆凌云替金泰迪说话,我难免有些怄气。
他都没夸我两句,果然都是偏向自家兄弟,像我这样的外人,好与不好又能怎么样?等案子一结束,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张姐在尸体里掏了半天没获得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她拍了头部照片说明天白天让技术队的试试看能不能复原出大概样貌。
凌晨一点我和陆凌云返回警局,金子直接开车回家,估计他这小泰迪的体质抗不住了,得修养一阵子。
我看陆凌云脸色也很差,毕竟两天都没怎么睡,铁打的身体也不行。
“陆哥,赶快去休息吧。”
陆凌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看我,笑着说道:“你小子终于也困了吧。”
“扯淡···再熬一宿都没问题,我看你眼眶都塌了,让你赶快去睡。”
“行,我是得去补一觉了。”陆凌云连反驳我的力气都没,径直走向夜班休息室。
两张床被其他警员占了一张,他想留给我,被我断然拒绝。
我说我明天白天没什么事,想睡就睡,可他不一样,明天还要和专案组的人开会。
陆凌云倒在床上便睡着了,我给他脱下皮鞋盖好被子才离开。
后来我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凑合着睡了一夜,没做梦,看来我也是累到一定程度。
第二天上午专案组的警员来一队开会,还好是在办公室外面,等我醒来的时候正听见陆凌云介绍案情。
河里的女尸已经调查到身份信息,是两年前失踪的外地女孩,报案人是东湖花园小区的房东,报案日期是那年七月末,这和沈孟超陈述的六月初作案相隔一个多月。
被害人叫李丹,死亡时23岁,来本市从事一些不正当钱色交易,通过qq,微信等方式联系异性。
据沈孟超的供述,李丹被放置在行李箱的时候还有呼吸,是之后他和猎人在城南河跨河大桥下二次伤害导致的死亡。
法医已经从尸体中提取到了麻醉剂成分,死亡原因是胸部被利器切开,心脏主动脉断连失血过多,这和沈孟超所说的基本一致。
他还交代这刀原本是猎人让他动手,但他因为第一次犯案没敢下手,最后是猎人完成的犯罪过程。
凶器被扔进城南河底,现在正组织人力打捞。
我躲在办公室里将门半开个小缝听着外面陆凌云的讲话。
心里感到无奈,如果这个被扔进河里的被害人当时不是昏迷状态,我或许能亲眼看见猎人的样貌。
外面传来专案组其他成员的提问。
“陆队,猎人的画像怎么样了?”
“沈孟超还在技术队模拟人像,估计下午会有结果,小王,你拿到画像第一时间发给